的体力之前打住,以确保不伤害到我。”
“就算是弄臣也看得出你这逻辑的漏洞。”弄臣拉了拉身上新衣的袖口。“如果你接触到惟真,我们怎知道这是真的还是虚晃一招?”
我开口想表达我愤怒的抗议,但弄臣举起手来阻止我。“当然,我亲爱的,亲爱的斐兹,我们全都应该相信你,因为你是我们的朋友,心中也只有我们的福祉。但是,其他人可很容易怀疑你的言论,也未必认为你就如此无私。”他的讥讽像强酸般刺激我,但我仍设法保持沉默。“还有,如果你接触不到惟真,我们将得到什么?一位不只虚脱、更进一步会被认为无能的国王,和一位继续哀悼的王后,而且她一定会纳闷,她本身要承受的痛苦已经够多了,是否还得为一个活人哀悼?这可是最糟糕的哀悼。不,我们将一无所获,就算你成功了,我们对你的信任也不足以让命运之轮停止。要是你失败了,我们的损失就太惨重了。”
他们全都看着我,连博瑞屈深沉的双眼都满是疑惑,仿佛正盘算着他要我赶紧去做的事情是否明智。珂翠肯则站着不动,试着不一把抓住我丢在她脚上的渺茫希望,我也希望能等到和切德商量之后再提议。我怀疑今晚之后是否还有机会让这群人聚在这房里,因为此刻瓦乐斯不在场,帝尊也在楼下忙着,不趁现在进行,以后恐怕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