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产了。
这群仕女再度经过我的门边。我站着不动屏住呼吸,接着听到一阵小跑步和嘀咕声,毫无疑问瓦乐斯正带着各式药方赶过去。我就这么等待,轻缓安静地呼吸,试着耐心直到确定自己的计谋失败为止。接着,我听到帝尊从容不迫地大步行走,然后另一个人的跑步声盖过了他。“这是瓶好酒,你这白痴,别撞到了。”帝尊责备那人,接着他们就走远了。我继续等待,确定他已经获准进入王后的住所后,我强迫自己再默数到一百,然后溜出门找国王。
我轻叩着门,不是很用力地敲,只是持续不断地叩着,稍后就听到门里的人问是谁在敲门。
“斐兹骏骑。”我大胆地说道。“我请求晋见国王。”
一阵沉默,接着是:“谁都不许进来。”
“是谁的命令?”
“帝尊王子。”
“我有国王赐予的信物,而且他亲口告诉我只要我拿着它,就随时都能见他。”
“帝尊王子特别交代不能让你进来。”
“但那是以前……”我降低声调,含糊地说了些毫无意义的音节。
“你说什么?”
我又是一阵嘀咕。
“说出来。”
“这件事可不能让整个城堡里的人都听到!”我愤慨地反驳。“现在可不是散布恐慌的时刻。”
果然奏效。他打开一道细细的门缝。“到底是什么事?”他嘶声问道。
我靠近门并张望走廊四周,然后盯着门缝里的人看。“你一个人在?”我疑神疑鬼地问道。
“没错!”他很不耐烦,“现在可以说了吧?最好说出像样点儿的话。”
我靠向门,并把手举到嘴边,不愿让我的秘密透出半点风来。守卫也更靠近门缝,我迅速吹了一口气,他的脸上立刻布满白粉。只见他跌跌撞撞向后退,狂乱地抓着眼睛,就要窒息了。没多久,他就倒在地上。夜雾:快又有效的致命毒粉。我发现自己安然无恙,但对我这位因中毒而双肩扭曲的朋友而言,那就非同小可了。这名守卫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