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老爷的耳,并无别的意思。”
江老太爷见她眉间消之不去的忧色,想着多半是个苦命的女子,心疼之余,出声道:“小嫂子切不可如此自轻,人生短短数十载,难免会有不如意之事,若是小嫂子不嫌弃,尽管说与老夫听,只当找个诉苦之人。”
陈敏儿思虑片刻,缓缓开口道:“实不相瞒,小妇人姓陈,名唤敏儿,夫家乃是平衍县人氏,小妇人早年丧夫,守寡至今,膝下育有二子,长子十七,读书不成,便跟了主家学习经商,次子今年已有十三,前些日子先生突然与小妇人说我儿学问极好,是个读书的好苗子,建议小妇人将他送来京城求学,于往后参加科举多有益处,小妇人犹豫多日,终是不顾公婆反对,变卖了名下唯一的产业以充路资,陪同我儿来了京城求学,没曾想......”
她讲的缓慢,江大老爷听得认真,当得知那些追人的大汉只不过是商贾家仆时,立刻怒喝道:“小小商贾之家,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此歹势,老夫定要去同京兆府说一声,让他们前去好好管教一番。”
陈敏儿惊呼道:“您说这话......莫非还是位官老爷不成?”
江大老爷抚须轻笑道:“倒也不是多大的官,老夫姓江,祖上立过些许功劳,封了个世袭罔替的爵位,不知小嫂子可曾听说过威远侯府?”
陈敏儿满目震惊,颤颤巍巍的询问道:“您说的难道是刑部尚书家的威远侯府?”
刑部尚书家的威远侯府?真真是没见过世面的民妇,连话的说不明白,江老太爷暗自觉得好笑之余,点头道:“没错,就是那个威远侯府。”
陈敏儿连忙下跪磕头道:“小妇人不知竟是官老爷的车驾,多有冒犯,还请官老爷恕罪。”
江老太爷立刻伸出手去搀扶,先前是小臂,这次是肩膀,距离也越发靠近,心痒的同时,故作正经道:“你我相遇皆是缘,小嫂子可莫要再这样了。”
陈敏儿微微抬头,眼中似有春波荡漾,红唇微动,令人不自觉遐想,正欲开口说话之际。
马车忽然停下,江老太爷只听一声令人身体酥麻的娇唤,陈敏儿身子一晃,稳稳跌入了他的怀中,惊慌失措之际,她的手更是不经意抚过小腹三寸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