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王夫人露出为难的神色来:“没有了印鉴和名帖,我们平日行事多有不便……”
“那我就不管了,总之,今日我来,就一定要带走我的名帖和印鉴。就是闹上衙门去,那也是我有理。”贾赦摆出一副混不吝的模样来,看得王夫人牙根痒痒。就在这时,贾政走了进来,一进门便道:“大哥又在闹什么?惊扰了母亲,你如何承担得起?”
贾赦冷笑起来:“好个仁义的二弟,一进门不分青红皂白就来指责亲大哥。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你——”贾政闻言气得胡须颤抖,“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贾赦道:“你来得正好,今日我来,是来取回我的印鉴和名帖的。你那媳妇霸着大伯子的东西不放,是何道理?要是传出去了,岂不是有辱我的名声?”
闻言,王夫人气得浑身发抖。贾母则呵斥道:“你满嘴胡咧咧些什么?你还有什么名声可言?整日就只会搂着小老婆喝酒,你那名声,早就臭不可闻了!”
贾赦的手握成拳头,道:“我那臭不可闻的名声,不都是拜你们所赐吗?真当我不知道里头的门道?合着我的名声污了,你们就有希望拿走我琏儿该得的东西了?做梦去吧!”
听了这话,贾母这一气非同小可,顿时拍着膝盖哭了起来:“我知道,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