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两个星期了,每天都踏实进出没见过她这样,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谢!”不管不顾的往楼上跑,步子特乱。路上给他打了好几次电话,总是占线,这么重大的消息等不及晚上,跟着Bluma下楼就往饭店跑。
三楼他的房门虚掩着,连敲门的礼貌都顾不上,推门就进去。
正在电话里和大哥谈休假全家聚会的事,门猛然开了,看她满脸笑容的跑进来,奔到身边比口型,两只手挥来舞去,又蹦又跳,不知怎么了。
“哥,晚上我再打给你,有些事先挂了。”电话还没放好,那丫头就冲过来,好像逮到犯人的警官,紧紧抱着他的胳膊。
“参赞,我见到Bluma了!服务中心……穿着黑裙子……她坐我对面……躲在盆景后面……”激动过头,有些语无伦次,让没听太明白,扶着她到沙发边坐下。
刚刚就听见咚咚的上楼声,没想到是她。看她跑得太急,脸蛋越爱越红,汗孜孜的鼻尖,小发卷挡住了眼睛,摇着脑袋没完没了的中文、英文希伯来文。
“慢慢说,不着急。”疼爱的抚开额前的发,递上杯子让她喝口水。好些天没见了,偶尔从牧和Itzhak那里听些消息。
看她抱着杯子,咕咕噜噜的声音,渴成这样。见她在旁边的喜悦,甚至超过Bluma的消息。
每天早晨她还没起床已经外出,晚上回来她的房间已经熄灯。逾越节要到了,使馆很多事情要照应,本来说好去当助教也耽搁了,不知道那样的承诺还能不能兑现。
放下杯子,擦擦嘴,一脸认真。“在服务中心的三明治吧看见她了,约旦人开的那家有个露台,我去吃饭,她也在那儿。”
“说什么了吗?”
“当然!还聊天了呢!”马上起身,回想着见面的情景,绘声绘色地给他讲起来,Bluma说过的每一句,每个表情,甚至是某个细小的动作。
坐在沙发上,欣赏着她的自说自话,一会儿低沉萧索,一会儿活泼开朗,一个人两个角色,完全投入到其中。任务第一次有了进展,就这么激动,如果真能拿到合约,她会开心成什么样?
揣测着她的心里,讲到《金黄的耶路撒冷》了,她反而安静下去,顿了顿才背诵起来,带着伤感沉浸在词句之中。
停下时,时光恍惚,才发现已经走回沙发边,面前的人不是Bluma,而是他,深沉如墨的眼神,握着自己的手。
回过神觉得尴尬,又不是演戏,那么投入干什么。想退开他又不让,不是第一次牵手了,还是有奇怪的感觉。再者好多天不见面,突然这样接近有些不好意思。
刚想说些什么缓和下气氛,他却起身更进了一步。
还没察觉人已经靠在熟悉的怀抱里。他轻轻拍着她的头,把那些调皮的发卷一一拨开,露出白晰的额头。
抬头还要补充什么,却被眼神震慑住,僵在原地。孔融又放电了,又又说过,这是典型的……温热的呼吸盖在额头上,又又说的话瞬间全蒸发了。紧张到不行,又不敢躲,微微侧头想靠到肩上藏起来,唇却执着的跟着,滑落到耳际,痒痒的,又有点舒服。
脸孔发烫,肯定是跑得太急了,心跳擂着小战鼓,每早的三圈白跑了。
“还有吗?”像是故意捉弄,那么轻软的传到耳里,声音不像平时严厉认真,混合着笑,让人不知如何是好。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有也忘光了!赶紧摇摇头,扎在他肩上抱着胳膊。
“紧张吗?”
“嗯。”
“你做的很好。”
“嗯。”
“明天开始不要去那个地方,下周的今天再去,还坐在老地方。”
“为……什么?”
没回答,只是松开怀抱,拉着她一起下楼,走到那间叫海法的房间,轻轻打开。
已经来了好一阵,却从来没有进来过。整架的书籍资料,原来是一个小型的图书资料馆。在特拉维夫资料室看过的很多文书这里也有,整齐分类摆在架上。
他一直拉着她走到最里面的一排书架,从顶层取下一个大纸箱。
“好好做作业,不许总让Itzhak帮你!”
“我没……”想狡辩,又逃不过他洞察的眼神,噤声了。
“我有些公事耽误,暂时去不了中文系,会尽快去的。安心上课,不用想别的。”把纸箱交到她手里,像是托付一个十世单传的小婴儿。
“这里面……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