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跟在他后面上到三楼,好奇的追问了两三次。
“要你翻译的和平条约,每天的功课,尽快做完!”头也不回,口气又严格了!
脸上刚刚还挂着笑,一听马上苦下来,撇着嘴站在自己房门口,明显不高兴了。
“赶紧翻译,着急要知道吗!”
看她不情愿的点头关门,站在走廊里,插着手,终于浮现满意的笑。
几秒钟,不可掩饰的欢呼雀跃从房里传来,丁丁当当,和他想要的一样,只是又多了一样。
房门瞬间打开,眼睛笑得像两弯小月亮,很甜很稚气的满足写在脸上。抱着心爱的CD想冲到他房里,却在真人面前刹不住车,直接撞到怀里。
反应够快,接个满怀。
唉,本想说谢谢的,已经投怀送抱了,那就,不谢了!
分开之后,各自回房,可心里藏了事情。他泰然自若,她则不然。
那晚一直在笑,也不知道傻笑了多久,还是Samir饭后忍不住追问,才觉得该收敛了。早早回到屋里,说是复习日语,其实是去听CD了。
各式各样的中东音乐,比自己涉猎的还要广泛。而Ofra Haza的自然最全,从七十年代的专辑一直到去世后发行的纪念特辑都有。
趴着一张张翻看一床唱片,想着他听音乐忙碌的背影,面上又要泛桃花了。外交人员守则上写的话,全白背了。
他懂的真多,不仅有外交政治,更有音乐艺术。想到一起出行时,他讲过的典故、历史,顿时崇拜的五体投地。
那晚有很好的梦,梦里的孔融,不但给了个很甜很大的梨,还给了个温暖的拥抱,令人无地自容面红耳赤的那种拥抱。
因为这些,给又又的每日战报都停了下来。汇报这些,怎么写成CS?
第二天回到学校,总在想三明治吧的事。他说不让去,并不像是命令,也许只是担心,所以忍不住还是去了,希望能尽快结识Bluma,哪怕发现些有用的信息也是好的。
下午的课都没上,抱着书,边听mp3边等着她出现。可惜等了一个下午,什么也没等来。第二天,第三天,后来的一个星期天天这样等,都是无功而返。
是不是哪里不对了呢?
他送了CD后又一直不在,也没法问。饭桌上少了那双黑筷子,有些食不下咽。
晚上睡觉对着手机,可就是鼓不起勇气给他发个信息。如果他很忙,或者有什么事情不方便说呢?毕竟是外交人员,加上手机被改装过,好像个小监视器,就算想说些慰问的话,也不敢发了。
总之是很想他,对任务的事情也很费心。
再过两天就是逾越节的长假了,一直没有见到Bluma,心里就着急起来,越怕错过机会,就订得越紧。甚至到了学校就坐在露台下面的那块草坪,课都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