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南司恰垂了眼,眸光幽深无波。
如果是阿禄,断然不会推开你的吧。承天唇角挑起一抹苦笑,是你为了兄弟,为了这天下,寻回了承天。那个忘记你时,却仍冥冥中等着你的阿禄,那个因为你一个抬眼,便失了心魂的阿禄,终是变了。
承天……再任性,也终是那个需要守护着世间万物的承天帝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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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天打着哈欠,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只光着脚一路摇摇晃晃着往掌灯的地方而去。
这凌月,定是侍奉南藤极为欢快,竟忘了今日当值,可怜我这堂堂帝妃在自己宫里走的偏了向。她正抱怨着,才发现那处好像并不是自己的寝宫,不禁心头哀嚎,这是谁建的承天宫,这么大……
她正要往回走,却发现那处灯影摇曳,人影缠绵,不禁起了几分好奇心。
待悄悄然近前时,她才听见了极为细微的喘息声,不过几个声色,便已让她面红耳赤。况且那窗竟还毫不避讳地半开着,更勾起了她的兴趣。
她揽袖临窗,微一抬眸便惊得垂了眼帘。
天……南藤那小身子还当真……有几分看头。
肤如凝脂,绝不逊于长生,媚眼如丝,绝不逊于北极,那抵死缠|绵的勾魂眼神,却是狐王殿下的惯用伎俩了……可是,可是,怎地就用到了我承天宫?!
承天猛然抬头,细细看了那女人一眼,顿时哑住了。
凌月……终是得逞了。
承天仰头望月,不敢发出半分声音,收敛好衣袖裙摆,正要转身,却见了长生帝君正立于走廊尽头看自己。顿时呼啦一下心火烧到了耳边,承天啊承天,蹲墙角也便罢了,竟然还被人瞧见了……
好在,好在,是长生。
承天正要起步时,听得里处低低一声,南藤自喉咙间呢喃出了一个名字,却并非凌月,而是“希有”——这声色极低,怕是仅有与他缠|绵的的凌月和自己这无良偷听的人听到了,承天不禁摇头苦笑,希有……不正是南藤的义女,扬言要向北极提亲的小青蛇?
哎……冤孽啊冤孽。
承天的繁弱
承天是做梦也没想到,这冤孽竟是冤到自己头上来了。
起源比较难以启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