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姐姐不是说男人身上都带着防身的东西吗?我就跑去问他,可不可以给我看一下,然后我仿制一件,以后行走江湖说不定也能用上。可是那家伙真的太小气了,不但不给我看,还骂我不要脸。”
说着说着她一脸委屈的看着夜颜,“颜颜,你说我哪里不要脸了?我就只是看看而已,他就以为我要他的东西。我还想着他要是给我看,我以后就对他好点呢,结果他却是那般恶劣,真是气死个人了!”
她是快死了,可夜颜却是快要被雷死了!
一个女孩子去刨男人裤裆……
这究竟是太污还是太纯了?
她从凌乱中回过神,走过去搭住她肩膀,用着认真的口吻跟她说起来,“心彩啊,男人的这个暗器除了他们的妻子以外,是不能随便给人看的。祁公子不给你看呢,也不是她小气,而是尊重你。你想啊,那是妻子才能看的东西,你去看了,回头你就得嫁给他,你自己说你愿意嫁给他么?”
闻言,吕心彩大骇,脸色都吓白了,“真的啊?哎哟,上次季姐姐没说清楚,我还以为没什么呢!”
夜颜忍着笑,继续道,“所以呢,以后你不要随便那样了,否则让人知道会笑话你的。”
吕心彩赶紧点头,“我知道了!我不会再让他给我看了!就算他要给我看我也不看!”
看着她那认真又严肃的样子,夜颜真是哭笑不得。
晚上,他们继续遵守在山头。
因为夜颜的解释和开导,吕心彩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虽然她讨厌祁滟熠,但她还是敢做敢当,决定向祁滟熠认个错。
在大家围坐着烤火吃喝的时候,她端着酒壶到祁滟熠身前,难得低下头向他服软,“祁公子,今早要你脱裤子是我不对,以后我再不那样做了,这酒算是我向你赔礼的……”
“噗!”
她话音还没落,旁边喝酒的蓝文濠一口酒华丽丽的喷出,那酒水溅向火光,火光顿时像炸裂般猛然蹿高。
祁滟熠恨不得一头栽土里去,宁可把自己活埋都不想再听面前的女人多说一句话。
蓝文鹤见他不说话,还想帮他说,“祁太子……”
他刚一开口季若婕就把他嘴巴给捂住了。
本来这场面就够尴尬了,他还嫌热闹不够?
接受到自家女人警告的眼神,蓝文鹤也不恼,抱着她笑趴在她肩上,还邪气的在她耳边问道,“你要不要也扒为夫裤子,为夫不介意的。”
季若婕看了看周围几人,好在他们都把注意力投在祁滟熠身上,红脸的她立马给他一顿暗掐,羞恼道,“不许在外面乱说话!”
蓝文鹤‘哈哈’大笑,笑过后又在她耳边道,“那回去看,嗯?”
季若婕哼哼的扭头开,假装生气的她面红耳赤,看得蓝文鹤脸上更像开了花似的。
以前他都没发现她脸皮很薄,稍微逗一下她就又羞又恼,瞧瞧这羞赧的小模样,真是迷死人了!
对她俩的打情骂俏,夜颜确实没放在眼中,都盯着祁滟熠和吕心彩。见祁滟熠还尴尬的愣着,慕凌苍忍不住轻咳。
祁滟熠这才接过吕心彩手里的酒壶,不情不愿的灌了一口。
夜颜立马笑道,“好了啊,误会解除了,以后大家和睦点,别再整这样的误会了。”
见祁滟熠好像还要说话,她赶紧给他使眼色,示意他什么都别说。
她好不容易把面前这单纯的丫头说通,他要是再说什么不该说的话,那她思想工作不是白做了嘛?
喝口酒避免以后不再被人扒裤子,难道还不好吗?
她看了看旁边那对说悄悄话的夫妻,正打算提醒他们注意形象,突然有脚步声朝他们这个方向而来。
大家耳力都不差,而且又是大晚上,这脚步声清晰有力,很快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没多久,一名侍卫进入了他们视线,径直跑向慕凌苍,双手呈上了一封信,“伏戾王,这是皇上派人送来的,要您亲自过目。”
众人都好奇的盯着那封信,慕凌苍也带着好奇将信拿到手里拆开,借着火光看了起来。
这一看,他本就没有多少表情的俊脸突然间像被乌云笼罩,就连火光打在他脸上也驱散不了他阴沉的气息。
除此外,他拿着信纸的手渐渐收紧,双手还止不住颤抖。
“怎么了?大哥在信里说了什么?”夜颜最先问出口。
慕凌苍眯着眼,眸底寒气深浓,他没有说话,只是把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