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觉着这儿风景不好吗?哥哥我难得出来一回,当然得好好游游山水再回去。妹妹就委屈一下,陪陪哥哥吧。”
话是这么说,实际上怎么回事儿大家心知肚明。桂花的小九九自然瞒不过钱惜松。虽说就算县太爷出马也不能怎么把他们钱家怎么样,可毕竟麻烦不是?
桂花翻了他一个白眼,甩了帘子气呼呼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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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蓝的天空,悠悠的白云,青山绿水得特别令人欢快。
桂花心情正抑郁,听着钱惜松座下那匹枣红马马蹄得得奔得欢实,心里气不打一处来,盘算着一会儿要冲出去扒了它的皮卸了它的蹄抽了它的筋,拾点松树枝架着烧起火来把它烤了沾盐巴吃。
那马像是感应到桂花邪念似的猛然刹住蹄子。在原地踏了几步,不动了。
桂花被骤然停住的马车颠了一下,刚稳住身子,边听马车外一洪亮嗓音。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马车来!”千篇一律经典劫道台词。
桂花偷偷从窗子的镂空处往外瞧。
前头山道当先站着个瘦小男子,手上拿着一把与身材极不相称的红缨大刀,老鼠样滴溜圆的黑眼珠子,两撇八字胡随着唇的蠕动上下起伏。
桂花不由感慨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这样长相的正好去卖狗皮膏药或是打着半仙的招牌去做算命先生招摇撞骗,怎么就自我认识不足择业不清成了山贼?
钱惜松不屑与小贼多做纠缠:“你们要多少银子?”不待他们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