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没出息到只是吃饱而已。
当桂花躺在床上发霉顺便思考人生哲理准备挖掘一下自己当哲学家的潜力的时候,不应该在此时出现的人它出现了。
这里之所以用的是“它”而不是“她”或者“他”,完全是为了给下文留点悬念多点噱头,让大家脑经急转弯猜猜这个在不该出现的时间出现的人是谁。当然,作者立时就发现这种小动作是如此的多余和没有必要,因为在下一段中答案即将揭晓。
没有抢答时间的脑经急转弯不是合格的脑筋急转弯。。。(…此处纯属作者脑抽话多的衍生物…)
阮听枫沉默的走进屋子,默默地在桂花床边坐下。
桂花下意识的去看他的手。没有药。俄而掐指一算。没到上药时间。再然后抬起头疑惑的将他望着:“阮公子,您有事儿?”他貌似还没有清闲到有时间跟她这个伤员隔床相望相顾无言。
阮听枫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证明他不是闲得无聊来和桂花这个伤员隔床相望相顾无言的,他是有计划有目的有话要说的。
可是,您倒是说啊。桂花眼里闪现无数小问号,一个个一闪一闪抓住阮听枫拷问:你有什么话你倒是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找我来是有话说不是纯粹闲得无聊为了和我用眼神交流感情的。
悲情的是,这一闪一闪的小问号没有让阮听枫开口,倒是反噬得桂花心里一抽一抽的难受。开口询问吧,那多不矜持多不闺秀,不问吧,又挠心挠肺火烧内脏般的难受。
果然,好奇心太强就是容易上个火起个泡什么的没有好结果。
总算,在桂花心火旺盛得快把自个儿人道毁灭的时候,阮听枫阮大爷开了口:“那天。”
桂花纳闷:哪天?
“我看见它,在前面。”
桂花更纳闷:它?她?他?哪个它(她,他)?
“没想到,它咬你。”说完,阮听枫用一种很虔诚很忏悔的眼神将莫名其妙的桂花灼灼的望着。
桂花:“?”
莫名其妙的桂花反复的将阮听枫眼中的情感成分分解了又分解解剖了又解剖,终于福至心灵开了窍。那条蛇,他说的是那条咬了她害得她不得不在床上躺得失去人生追求的垃圾蛇。
他这是特意跑来跟她道歉?经桂花仔细研究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鉴定出他眼中的的确确散发出的那是愧疚忏悔的光芒。
他的确是来认错的。
桂花觉得他很没有必要多此一举。他看见那条蛇的时候那蛇并没有行凶作恶伤及无辜,尚属于人类众多好朋友中的普通一员,所以他完全有理由出于保护动物的美好愿景放它一条生路。虽然后来那蛇的行为实在有违人类朋友的光荣称号,但那纯属个人行为,与阮听枫无关。
即使桂花不觉得他的行为有错值得道歉,但她一向得过且过不喜欢强人所难让别人下不来台,所以她很一本正经的点头答应:“哦,是这样啊。没关系的。”
阮听枫黑漆漆的眼睛眨了眨,再眨了眨,还是很不好意思:“害你,受伤。”
桂花想了想,犹犹豫豫道:“…那条蛇咬我是因为它被你控制了?”
阮听枫花容失色:“…不是…”
桂花哈哈一笑:“那不就结了。别说不是你的错,就算是你的错,伤都伤了,我还能在你身上咬一口补回来?”
阮听枫惊魂未定:“……”
桂花觉得,人太闲了就是不好。连调戏吓唬小朋友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都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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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听枫不愧是沐浴在佛光下成长起来的好青年,即使桂花这样禽兽不如的调戏他怀疑他侮辱他戏弄他,他还是没有放弃对桂花的人文关怀和人道救助。
只不过,第二天他来给桂花上药的时候不是一个人。
桂花好不容易单脚跳跃艰难的挪到桌前拿起了一块栗子糕,刚刚放进嘴里咬了一口,就听见吴有特有的噪呱声音。
“桂花,你吃的那是桂花糕吗?”桂花一口糕点呛在嗓子眼,干咳不止。桂花,你吃的那是桂花糕吗?让桂花不幸产生了自己吃自己的错觉。
吴有恍然:“现在六月份啊,桂花还没开啊。”桂花赞同的点点头,喝了口水。
“那你吃的是去年的桂花糕啊?好不新鲜哪~~”桂花一个不稳当,不雅的把嘴巴里包着的水喷了出去。喷了一半想起来,忙用手捂住嘴巴,艰难的阻止茶水加口水污了别人的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