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怎么办!”战青玄愤愤,张牙舞爪,“我找人揍他一顿,打得他满地找牙,看他还张不张狂。”
孙茗道:“这的确是你的风格。”走到书桌后再度坐下,白色的墙面上投出他被烛光拉长的人影,“要维持这么大的家业,光用暴力一种手段是不行的。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是联姻。”
生怕战青玄不懂:“苏知府在京中后台稳固,告是告不倒他的。捞到了越州府这块肥差,他最怕的是,他老丈人远在京城,鞭长莫及。而他自己不能在越州站稳脚跟。”
“我去提亲,正好投他所好。和孙府联姻,他可以在越州府扎根,不用担心商会的人给他下马威。而我,可以以此为筹码,让他承诺在他任期内,绝不加税。两全其美,皆大欢喜。岂不是比你打上门去闹事要好的多?”
战青玄站在门廊,黑漆漆的眼睛望着屋内的人。
“不!不是两全齐美。”他抓住门框,大声道,“你牺牲了你的幸福,娶一个不喜欢的人。”
孙茗对他死死纠缠在喜不喜欢这个问题上的思维颇不以为意:“也不一定不喜欢。只是现在不喜欢罢了。”
“可是你都没有见过她。要是她不如传说中那么漂亮,那么有才华,大哥你不是亏大了?”
继续愤愤不平。
“不是每对夫妻成亲前就已经相爱的。”孙茗尽力更正他的思想,“他们不也相敬如宾生活的很好。”
战青玄在这一点上很是坚定不移。
“反正,我宁肯不成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