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饰词掩饰的意思,怒而攻心道,“你瞧!”边说边从曦嬷嬷手中接过一个荷包来,只见着是个月白缎子的材质。
茱萸拾起一看,这荷包角下绣了一束梅花,倒颇像她的针线活,若是旁人看了,一时也是分不出来的。
再打开荷包一看,这里头,竟是一张信笺,上头写着: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待得默念完了,茱萸心下大异,知晓是有人暗算了她。虽然恼怒,但是这荷包模样,确实又与她做的样式相近。这宫里头的月白素锻,又几乎每宫都有几匹,此番怕是说什么那都是百口莫辩了。
彩莲偷偷瞥了一眼,见这字迹,竟是沈誉给她的相思词,再往袖子里一摸,这信笺纸不见了!这下方才慌了神,知晓定然是丢在哪里,被人拾得了,如今便用来陷害她家主子了。
彩莲急得满头大汗,茱萸笑笑,示意她静下来,这字迹她并非不认得,沈誉开了这么多药方,她当然晓得,这定然是沈誉写给彩莲的,只是如今若是如此说,反倒是彩莲这丫头私相授受了,她若脱了嫌疑,彩莲便该受重责了,按这宫里的规矩,怕是也够呛。
茱萸登时对着太后磕了个响头,泪如雨下,悲凉声道,“臣妾哪里知晓,这是何人的物件。太后今日好端端的进来就兴师问罪,倒是臣妾糊涂了。”
太后厉色道,“我原是天天坐在大明宫内,这外头的事也是懒理会。原想着,你是个识礼数,知趣的人,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