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情,当真是有苦难言啊。
内廷府重选供瓷商的事情在京都很快的就传遍了,毕竟这是个大事儿,不知道多少商家想要拿到这个机会,尤其是内廷府还言明是要公开比试,这无疑是让大家都看到了希望。谁能拿出品相好,做工精致,与众不同的瓷器就能得到这个机会,这可是一场盛会。
此时,邬成喆正捧着那笔筒内心在煎熬。
他觉得自己挺无辜的,一开始就是想看看丰益会所的笑话,谁知道短短数月他就要为丰益会所披荆斩棘做开路先锋了,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当初靖王妃让人把这个笔筒给他的时候,难道就已经预料到这笔筒会发挥这样的大作用?
这个念头一闪,他就立刻否决了,毕竟笔筒给他在前,皇上调离靖王离开内廷府在后,醇王接任后来出现那样的事情更是让人才都猜不到的离奇发展,若是这样靖王妃都能猜到,那还是不是人啊?
可是,他是真的不想跟信国公府对上,齐家背后的靠山就是信国公府的事情现在已经是查的明明白白。信国公府支持的宁王跟靖王对立,他现在在自己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完全站队到靖王一系中,他真的是觉得太神奇了,事情怎么就能发展到这一步呢?
汪志业看着会长极其复杂的神情,忍不住说道:“会长,说句良心话啊,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现在不知道多少人想要搭上靖王这条船,找机会都找不到。我说你这运气也太好了,怎么就没落到我头上?”
汪志业也觉得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入股到丰益会所,在丰益会所开铺子他是一步都没有比邬成喆落后啊,怎么这样的好事儿他就摊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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