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江月险些被自己唾沫呛住,说回来,还是要做那件事,换个说法又有什么区别?
她努力平息自己情绪,温声道:“你没有明白我意思,我是说,不管什么名义,我既是阿古妻子,都不能和你做……那个事。”
江月两颊微红,话方出口,就觉得体内有些异样感觉。
帖穆尔不以为忤,只是犹自站定,淡然道:“你虽是魏人,既嫁到萨奚,就该以我们风俗为准。”
“说是这么说,可……你总要给我时间适应不是?”
帖穆尔将信将疑地打量了江月一圈,往后退开,仍是一言不发地脱衣解带。
江月正觉奇怪,突然一股热流从身体里滑出,望着男人肌肤,她竟……竟……“帖穆尔!那酒里有药是不是!”
“你倒不傻。”帖穆尔一笑,光裸着上身她身边坐下,“你确定不要?我给你一个时辰,你能适应过来吗?”
江月大窘,不住地往后退缩,“你是故意?”
“不是。我们萨奚婚俗向来如此,是怕女子不愿或初次怕疼,因此会女子酒中下药。”帖穆尔面有戏谑,又道,“是我忘了嘱咐嘉图瑚,你既侍奉过男人,也不必这样麻烦了。”
江月指尖抵掌心,依靠疼痛来唤起自己清醒意识,“帖穆尔,你非要逼死我吗?”
帖穆尔闻言蹙眉,俨然是有了不悦,“我什么时候要你死了?聘你做阿古妻子,与你同房,不都是为了让你安安全全地这里活着?”
“我可以做阿古妻子,可是一时半刻,我真不能和你……”她语带焦急,却还是强自抑仄着自己情绪,竭力抹杀帖穆尔疑窦,“我不视你为丈夫,便做不出那种事来。”
“那你想怎样?”帖穆尔也开始变得焦躁,“不过是一个晚上事,怎么就做不出来了?”
“你们萨奚女人,就都能心甘情愿和丈夫以外男人做这种事?你同一个女人欢好,也全然可以不顾忌她心里怎么想?”
帖穆尔撇嘴,颇为不屑江月言论,“哪有这么多事,照你这么说,你侍奉你们将军时候,也把他当丈夫了?还是他心里装着过你这个小小姬妾?”
“他视我如妻子,我自然也把他当作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