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肯再动,祁璟自己连番攻城掠池,将适才细密润泽,化作狂风骤雨,伴着女孩儿失了意识一般嘤咛声,总算得以发泄。
江月几乎是立时便昏睡过去,意识挣扎边缘,还不忘拽着祁璟娇怨:“你腰……”
祁璟低头看了一眼,轻声失笑,他将江月整个揽到怀里,温声安慰着,“不妨事,你睡吧。”
一夜安宁。
江月醒来时候竟已日上三竿,空荡荡帐篷里没有半个人影。她心里一慌,刚要起身喊祁璟,却被浑身酸软拖累得重躺回床榻间。
“将军?”她带了些试探地低唤,果然没有得到半分回应。江月无力又无奈地抱住被子一角,翻了个身,面朝帐里,恨恨地骂了一声,“死色狼。”
刚刚迈进帐子祁璟僵原地,脸色变得有几分难看,“咳。”
江月惊得身子一颤,回过身,见祁璟恰立门帐边上,手中端了个铜盆,徐徐腾起白雾让江月轻而易举地猜到这是一盆热水。
她抱着被子尴尬地坐起身,“将……将军。”
祁璟自知理亏,倒是没有追究江月话,佯作未闻,朝床边走来,“先把身上擦擦,我管嘉图瑚借了一套衣裳,你换着试试,看合不合身。”
他把盆放到一边,绞了帕子伸手便去掀江月裹身上被子。
光天白日之下,江月少不得有些害羞,她伸臂挡开祁璟动作,顺势去接那帕子,“我自己来吧。”
祁璟轻松化开江月抵挡,坐上榻沿儿,把江月整个儿揽怀里,“别闹,赶紧擦完,我替你按一按,咱们还要出发赶路……整个大军,都等着你呢。”
“啊?”江月惊羞之下,也顾不得去拦祁璟,任他将手伸到被子里,替她仔细擦拭着,“他们……他们都知道了?”
祁璟瞧她脸色,虽觉好笑,却也没逗弄她,坦白道:“我说你有些低烧,等过了正午再开拔。”
江月伸手搡了祁璟一把,愤恨道:“还不都赖你!一点都不……不知节制!”
祁璟恰替她擦完,抽了手出来,顺着江月动作往外一斜,“是是是,都是为夫不是,你先换衣裳,我去拿吃给你。”
江月娇蛮地“哼”了一声,引得祁璟一阵低笑。
江月恨恨地抽了枕头,准头十足地往祁璟身上一掷。祁璟躲都不躲,换作单手端盆,腾出一手把枕头稳稳接住,气定神闲地放到一旁。他朝江月宠溺地望了一眼,不多说话,转身出了帐子。
作者有话要说:……………………我怎么又………………船了?不对不是我……是将军【扶额
近学习太累了,节操都找不到了QAQ
本来说要双,这几天赶报告,又想调整时差,真是草鸡内疚啊。T T
道个歉给大家……T T
第64章
祁璟一行人在当天下午重新动身赶路,因为有了丘同豫做翻译;嘉图瑚终于可以顺利地与江月交谈起来。她第一件事自然是关心江月的孩子;祁璟本就怕人触动江月那根弦;听嘉图瑚问起;他眼神里都能冒出刀子来了。
只两个母亲恍若未闻。
“是儿子;小名儿叫老虎;六月十日的生辰……呃,和我们将军同一天的生辰。”
“有奶娘照顾着,将军叫我放心;我自然也就放心了。”
“想呀……怎么不想,不过难得出来,将军既然说他都安排好了;我便都信他了。”
见江月眉眼间俱是幸福惬意的模样;祁璟渐渐放下心,也不再竖着耳朵去听两个女人的交谈。
当他背负了那样多的风雨、危险,江月却还能心意不改地倚赖他、信任他,这便够了。
这一日赶路直赶到整个天都黑了下来,两批人马方各自安营扎寨,停下休息。江月先是谢过了嘉图瑚借她的衣服,转个身,又把里衣给剪了洗了,捧在火上慢慢烘干。
祁璟瞧着江月小心翼翼地替他换药包扎,一时责备的心思也淡了。女孩儿近乎虔诚地吻在他处理好的伤口上,白天里又喜又娇的模样淡了下去,反像是藏了满怀心事。祁璟伸手将她捞起,往怀里一搂,安抚道:“那伤当真不打紧,不过是看着吓人罢了……你瞧,这才两日,我都不觉得疼了。”
“胡说!”江月瞥他一眼,“不疼你刚才攥什么拳头,当我没看见呢?”
祁璟酝酿了半天安慰的话成功从脑海里消失,良久方挤出几个字来,“不早了,睡了。”
江月志得意满地把将军推倒在床上,自己屁颠屁颠收了药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