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熄烛火,往他怀里钻去了。
得益于嘉图瑚的出现,祁璟一行人避开了许多冤枉路,不过又骑马行了三日,他们便成功赶抵喀米尔。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喀米尔虽然是萨奚所有部族里最居北的一处,却是这一路行来,最温暖的一处。与他们所见到的大多地域景象相同,喀米尔也已草木枯黄,只是这里几乎没有什么风,宜居指数自然跟着升高。
难怪所有的部族都在南徙,唯有喀米尔却驻守家乡。
祁璟叫停所有人,知趣地等在五百里开外的地方,请嘉图瑚先去与帖穆尔汇报。嘉图瑚领着萨奚兵士骑马回了他们的聚居地,祁璟则下令安营扎寨,准备在此地长驻。
江月不管不顾地先拉着祁璟去换了药,趁两人独处的工夫儿,江月忙问道:“怎么要住在这里呢?帖穆尔难道不会给咱们安排住处?”
“就算会也别给他添麻烦,如今萨奚正是内乱,咱们一群魏人跑到人家部落里住着,不是给他找事吗?再者说,与其让帖穆尔把咱们当贼一样防着,这样两不相侵,也是个体面。”
江月极快地领会,替祁璟包扎好,拍了拍手,“那好吧,估计你又要忙了,我去找薛徽学吹哨吧。”
在之前,举凡祁璟有事不能陪着江月,总会打发薛徽教她吹吹哨,驯驯马。江月虽对薛徽存了几分小心,但也知道祁璟乃是好意,是怕她自己无聊,思念老虎。
此时江月主动提出,原是想哄祁璟放心。谁料,祁璟脸色一变,伸手把江月握住,“别去找他了,我有旁的事要让他做,你……你自己呆会,好吗?”
先前的理直气壮到了后半句就有了几分试探,江月对自家将军忠犬的表现甚为满意,微微一笑,宽解道:“当然好啊,薛郎能帮着你才是好事,不必管我……我带了书来呢。”
祁璟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