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呀,”于语过身掩饰道,“你不知道我今晚去哪儿了,我呀,去青楼看戏去了,哈哈……”笑着笑着竟发现自己那不争气的眼泪又顺势而下了。
“雪儿,我一直在你身后。”夜在于语背后听着她假装坚强的笑声。
于语猛地转过头,“你一直跟踪我?”
“不是,不是,只是那座府邸的安全一直是我和影的所负责的,看到是你我拦下了影,所以……”夜解释道。
“你知道的是不是?你一直知道每月的初一,十五他都在和他那嫡福晋鬼混,是不是?”于语掂着脚双手拽着夜的前领愤怒地说。
“雪儿,我……”夜低下头没有说下去。
“原来是这样,我说呢当我提起这两日他不在这府内过夜时蓉莲为什么会吱吱唔唔呢?原来是这样,原来你们都知道,我是那最后知道的人,哈哈……只怪我还傻傻地沉浸在自己以为的美好幸福中,哈哈……太可笑了,哈哈……”于语放开手含着泪大笑。
“雪儿,你别这样,”夜在于语面前关心地劝慰道。
“怎样?夜一你说如果我不这样我还能怎样?”于语眼睛盯着夜问。
“也许,也许十爷有什么苦衷呢?”夜移开视线看着地面说。
“苦衷吗?他和他那嫡妻过夫妻生活是有苦衷吗?是呀,还能怎么解释呢?”于语转身走向床边,“我累了,你回吧。”
“雪儿,我…我有些担心你。好吧,我走,你别…别生气,我会再来看你的。”夜的声音响起。
恍然间于语眼前夜的影像竟和老十的影像重合了。
“是呀,就因为这一句话,我毫不犹豫地爱上了你。可是这样的爱好苦,好累……”于语转身走向夜,双手抚着他的脸说。
“我不是你的十十,”夜甩开于语的手说,心想,自己再怎么可怜也还没有到做十爷影像的地步。
此时于语才惊醒,是呀,我的十十在哪儿呢?在他那书房中迫不及待地要着他的嫡福晋呢。于语转身,“你走吧。”
“雪儿,我……哎……”夜推开房门无奈地走了出去。
……
一夜未眠的于语收拾妥当自己,仍是坐在院中看着落叶。
“早秋惊落叶,飘零似客心。翻飞未肯下,犹言惜故林。”从不伤感的她竟也学会了悲秋,一首《落叶》在朱唇响起。
眼前一黑,心中那个人的声音响起。“猜猜为夫是谁?”
“呵呵……十十,你都说为夫了我还能猜不出你是谁吗?”于语笑道。
老十放开手说,“雪儿,下次我一定不说这两个字,看你还知不知道是我。”
于语心想,莫说是感觉到了你的温度,就算是在茫茫人海中只要有你的声音,我亦是知道那人便是你,“好哇。十十,今日怎么这么早就下朝了?”
“你家夫君今日没去上朝,昨夜做工做的全身酸痛,好累呀,”老十自己揉着肩说,“来,帮为夫揉揉肩。”
于语心中不禁一沉,这是什么情况?昨夜她就那么让你消魂吗?全身酸痛?和别的女人上过床后全身酸痛,还让我来帮你按摩?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嘀嗒”眼泪落在手背上。
“雪儿,你怎么哭了?”老十感觉于语并没有帮自己揉肩,抬眼望去竟发现自己的雪儿在掉眼泪。
“哭了?没有呀,只是刚才一阵小风迷了眼睛。”于语用手背揉着眼睛说。
“有风?都怪为夫,你看天儿这么凉,咱就不在这院里了,”说完就要拦于语的腰。
于语一个闪身躲过老十的手,她真的不想再和这个男人有何亲近了,转过脸说,“不了,我还想在这儿待一会儿,你要是冷就先回屋吧。”
“这怎么行?要是伤了风怎么办?为夫可是会心疼的。”老十说完就抱起于语朝屋内走去。
被老十抱着的于语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心想他之前都是这么做的吗?头一夜和她的妻子上完床而后第二天就来我这儿和我再次温存?想到此一阵恶心,酸水从口中吐出。
“雪儿,雪儿?你怎么了?”老十慢慢把于语放在床上关心地问,“要不要找大夫?”
“呵呵……没事,可能……可能未吃早饭的缘故吧。”于语撒谎道。
“真的没事?”老十看着于语问,脑子里突然出现一个想法,“雪儿,你说,你说我该不会是要做阿玛了吧?”
于语猛地抬头,看着老十,心想,昨日我就想把这个消息告诉你的,可是竟发现你是如此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