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装什么圣贤!”〃
我很无语啊,别说我是不是和这南宫琦长得相似还未得知,就算相似,也不竟然一定得是父女啊。而悦姑姑这般吼叫,像是将这事默认为铁板钉钉的一样。
落华站在她身后,沉默不语,渐渐沉静下来的神色,掩饰着她内心的不平静与痛极。〃
看着她,我默默地想:若是自己爱恋一人如斯,而那人却有着死鱼一般的淡定,对我不理不睬,那么我定不会坚持下去。我不明白落华为何对那冷情的南宫琦如此执着,不过爱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或许,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他们有过深刻的过去,让落华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在下本不是圣贤,也不愿作那圣贤。”一道清冷的男声从院中传出,落华身子一震,呆滞地望着来人的方向。
“南宫琦你终于舍得出来了?”悦姑姑冷笑。
院落里缓步走出一个灰衣长衫男子,清瘦似竹,苍白的面容只算得上清秀,可他那双睿智冷静的眼和周身冷冽的气息,却令平凡的他熠熠生辉、夺人眼目。南宫琦环视一周,沉声问,“在此吵闹喧哗所为何事?”
“南宫先生,这几位女施主不听劝阻,要强行入寺。”小僧恭声道。
南宫琦点头,让那小僧先行退下。
“何事?”不理会气鼓鼓的悦姑姑,南宫琦问落华。
“喂喂,别挑软柿子捏!”悦姑姑插嘴,然后小声嘟囔了句,“虽然她也不是个软柿子……”
落华屏蔽了悦姑姑的噪音,斟酌会,单刀直入地问:“你可曾有过家室、妻儿?”〃
“不曾。”南宫琦也不疑惑,径直回答。〃
他冷漠而笃定的态度,让落华一怔。她看向一边的悦姑姑,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没有家室、没有妻女,那你干嘛总对落华美人不理不睬?”悦姑姑睨着他,“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南宫琦沉默,不将她的挑衅放在眼里。
见状,悦姑姑皱了眉头,将我拉至南宫琦身前,“你认不认得她?”
南宫琦看着我,眼里闪过一丝波澜,“……”
“怎么不说话?”悦姑姑得意地笑,不放过任何挤兑他的机会,“事实放在眼前,是无话可说了吧?”
南宫琦摇头,“大千世界,又怎会不存在面相相似的人?”
在我听来很有道理的话,在悦姑姑耳里却成了纯粹的狡辩,“那你这是不认账了?”
“本没有旧账,又何来认账之说。”他不紧不慢地回答。〃
悦姑姑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落华拦下,“既然南宫先生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们自是无话可说。”
“那怎么成啊!我说落华,你能不能不要一见着他就这么没原则?”悦姑姑不满,“不看到承子印,我是不会相信他说的话的!”
“……”落华瞪眼,不怒自威。
见她真生气了,悦姑姑软了下来,改攻起我来,“苏浅浅,你看你好不容易来这认亲,不就是想找到自己的生父么?难道你不出来说几句话?”
我看着异常执着的她更加无语,这南宫琦无家室、无妻女了,还用我问什么?于是,我劝,“南宫先生说了不是他,苏浅听得很明白。”〃
悦姑姑剐了我一眼,头瞥向一边。
“你叫苏浅?”南宫琦忽然问。
“是。”我看向他,“先生可有听闻?”
我摇头,如实相告,“苏浅是家师拾到的弃女,这名字也是家师取的。‘苏’姓,是家师的姓氏。”
“你几岁被你师父拾到?”
“约摸是四岁的光景。”我疑惑地看着他,大胆追问:“先生可是知晓苏浅的身世?”
“……”南宫琦未置一语,不出声也不表态,像是在与回忆比对。
“你这模样分明就是知道她的身世!”悦姑姑心直口快,大声呼道:“就算她生父不是你,说不准与你有什么亲戚血缘关系!”
南宫琦看了她一眼,幽暗的眸中明明灭灭,半晌,最后他还是选择沉默,“在下不知。”
“你……!”悦姑姑愤然。
“够了。”落华打断悦姑姑的话,看了眼我,温声安抚道:“既然先生不愿多言,我们就不要再苦苦相逼了。”
“他明明知道,就是不愿意说!”悦姑姑不依不饶。
我同意悦姑姑说的说法,却也相信南宫琦有什么难言之隐。可是我不明白,只是我自己的一段身世,只是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