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天下女子为之趋之若鹜的妃位被她视如噩耗大大的刺伤了风宇涅身为帝王的傲气,倏地他脸色阴霾如暴雨来临完全没有了方才耳鬓厮磨的温情,眸光如剑直刺夜澜止,“本王素来一言九鼎,承诺之言怎可不履行??”
“啊?”夜澜止胸腔的氧气被压得泄了出去难受得她将小脸儿皱成了包子状,被他压于胸前的小手想推开他:“你好重啊,别压着我……在这样下去没法子呼吸了。”
“这般大惊小怪作甚??”立刻的,一个低沉暗哑中带着不悦的嗓音从身旁传来,“离午膳还有一段時间,再陪本王躺一会。”
待木炭削得均匀,夜澜止盯着轻子眉眼笑得眯了起来:“轻子,我帮你画幅画像可好?”
画着画着她已经忘了画了多少幅了,在看到落霞与孤鹜齐飞才知已经是黄昏時分了?她顿笔,一惊,手中被自己弄成四开的画纸已经画了一沓了。
“轻子?”夜澜止搁下画笔,朝门口大喊,没听闻有人应声心不由暗暗一沉,心道这轻子跑去哪里了。
“画像??”轻子看着一脸兴奋的将白纸夹在木板上然后将其往凳子竖放起来的夜澜止,很是不解,“娘娘,画画不是将纸平铺在桌面上的么?”
能被王上赐‘贤’字姓情自然是温和的,贤妃也该是姓情淑均,秀外慧中的,这一看果不其然?
提到画夜澜止一笑,“是的,闲来无事打发時间的。”
闻言,夜澜止脸儿一红,眼儿一瞪。
夜澜止晃首,“轻子,相信我,无碍的。”话毕,不管轻子抗拒便拉着她往大殿的各个方向走去,以寻找一个好的背景。
“妹妹莫取笑姐姐了,妹妹年轻长得肌肤若羽,唇若涂胭的才是讨喜连姐姐见着也钦羡呢,难怪之前王上如此疼爱妹妹。”
夜澜止听着还是没有多大动作,轻轻地道:“我早已猜到会有如此一天。”
“嗯。”夜澜止颔首,却没有停下拿笔的动作,自个儿上前将上好的瓷器花瓶、几只不同的水果,还有一直茶壶摆摆弄弄的放到桌面一处便毫无优雅可言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认真的画了起来。
后宫戏看得多,之前二字夜澜止便能感觉到她并非真意赞美她,却还是一笑道:“姐姐美好,会与王上恩爱到老的。”
“娘娘你还不懂么??”轻子明显是王帝不急太监急,“王上之前宠幸你她们眼红,现今她春风得意笙歌逐,而娘娘这几天却不见王上影儿,此番前来定是嘲笑一番的。”SXKT。
只见贤妃一袭火红色流苏绸缎服华袍,上俭下丰,裙裾摇曳至地;广袂惊风,荡起无尽美意;行止间款款宛如流水;缓鬓倾髻,玉华插髻,步摇金光流,流光映得转目似秋水,含烟流波,唇瓣茹樱,勾起如珊,此种笑意,冷暖相宜,看得夜澜止一阵愕然。
“今儿卯時本王已颁布诏书,昭告天下封你为澜妃。”
思量一番后夜澜止快速下床跪地,垂眸慎言:“王上奴婢不是……。
她一双深瞳冰澈而美丽,这眼神中却带着傲慢与挑衅,炫目的逼人让他一怔,好一会才道:“好了,乖乖的莫动,陪本王再躺一会。”
这,这里……。是哪里??
躺在他人之上虽舒服,但是夜澜止现在却是浑身不对劲儿只觉浑身长满刺儿般难受得小身躯扭啊扭的,风宇涅被她扭得烦躁便扯住她的小胳膊然后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然而就在此時便远远听问太监特有的嗓音传来了,“贤贵妃驾到——”
夜澜止懒得听,径自在自己个儿找着乐子过着平静的生活,如鱼得水得直觉得如此很是不错的。
风宇涅闻言,拍案震怒:“放肆?本王懿旨已昭告天下岂能说收回便收回,本王威信何在,将来何以服众?”
贤妃以为她强颜欢笑便安慰道:“妹妹委屈了。”
夜澜止心里一惊,这贤妃竟然来她的宫中,她们井水不犯河水的她来作甚?一如宫门深似海,夜澜止自然不会笨到她会好心的来探望她。
轻子胸口气息平稳了些,解释道:“半个時辰前去御膳房弄晚膳去了,远远听闻贵妃摆驾之声便急急的回来了。”
她还不想死,失了身虽悲恸,但是那么久都熬过来了她不想前功尽弃,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忍得才有机会呼吸新鲜空气?
眼儿一瞪,夜澜止嘴甜的道:“轻子,你长得好,身材更好,这样摆才有魅力啊。”这句话夜澜止可没说谎,轻子这有前有后的比她身材有看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