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谬赞了。”
夜澜止闻却他的外之音不禁一惊,神经如紧绷之弦却不能直说只好隐晦的道:“王上若真的如此认为奴婢不敢有所异议,若然王上真的这般不愿不如现在收回圣旨放奴婢出宫,奴婢绝对不会回头的?”
夜澜止从小喜欢画画,而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一旦认真干起来通常会达到废寝忘食境界的,她画着画着手劲来了便在画了那些摆好的东西后,自个儿到处寻景,这回儿更是站在椅子之上往窗外望出去,捧着木板认真的画了起来。
“好,奴婢就在外面候着,娘娘要是有事喊一声便可。”
夜澜止被她略微清淡的话儿当头泼了一盆冷水,正所谓强扭的瓜不甜,见轻子坚持而僵硬的神色她便不再勉强,语气缓和了下来:“算了,你做事去吧,我自己个儿画画东西。”是算是打发打发時间,不然无所事事她会疯掉的?
说完她才解释道:“御膳房的小黑子是贤贵妃专属的御厨,他方才弄好了才想传膳上去的,但是有人与他说先搁着热着说是娘娘往澜昕殿去了。”
“来,轻子先这般站好。”夜澜止做了一个示范动作便要轻子按她这般照做。
然而唇瓣虽刺痛但这吻狂暴而激烈直把夜澜止吻得发脑子胀热,全身发软,即使风宇涅离开她的樱唇好一会还是发不出声音,胸口也不停的起伏着。
“羞人 ?'…99down'?”夜澜止惊呼,只不过是扭腰摆的斜靠在长椅上而已,哪来羞人之说,这叫艺术?
夜澜止知道做的风宇涅妃子之人定然不会差到哪里去的,但是她这一猜想明显是太瞧不起人了,什么叫做不差待贤妃精致面容敛如目中夜澜止才知晓何为惊世美人 ?'…99down'
而且为了这个许诺他狮王风宇涅可说是破例了,不但封一个异国之人为妃还连续三天不早朝,只为让她顺利坐上妃子之位?
轻子还是有些不放心,扭捏着衣角迟疑的问:“娘娘,还没磨墨呢,奴婢给你去将墨磨好再画可好?”
夜澜止点头,凝眉问道:“你是如何知晓贤妃要过来的。”
况且她夜澜止虽说也有沉鱼落雁之荣,但距离倾国倾城之貌还有甚远一截。
夜澜止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什么小的小的,我便是小的。”他失忆了啊。
贤贵妃微微颔首,迈开步履,一步一步、缓缓的行至夜澜止跟前,仅余一步之遥伸出纤纤玉葱将她扶正才柔声道:“咱姐妹两第一次见面,此番礼仪自是要的,但是下次见面可别行此大礼了,姐姐可会折寿的呢?”
她的随从见夜澜止这般没见识,见着美人便值目相看不禁暗露鄙夷与讥诮,倒是贤妃礼仪好,面目含笑的望着一脸错愕的夜澜止柔声道:“妹妹这番看姐姐姐姐还真的不好意思了,敢问妹妹可是看仔细了?”
就在她刚净完手,轻子便急忙忙的跑过来了,气喘吁吁的道:“娘娘,为何还不整装仪容,贤贵妃的人马已经在三百米之外了。”
夜澜止这才回过神,朝她一笑,“不来便不来,省得我老是被他吓得一惊一乍的,日子还是平静些好。”
夜澜止不听轻子嫌弃的话儿,径自欣喜的拿出一条小手绢将其中一条木炭包了起来只露出小小一角,再在轻子直喊浪费的嗓音中用精美的小匕首将它削得尖尖长长的。
是的她虽身为妃子却只有轻子一个宫娥,听轻子本来要拨人下来的但是不知为何被压了下来,虽然如此但夜澜止也不甚在意,反正日子都是这样过的。
夜澜止憨厚的笑了:“呵呵,姐姐美得宛如天下下凡,妹妹没看过这般好看之人有些呆住了。”
夜澜止听着她越发刺耳的嗓音,依然无所谓一笑。
夜澜止知道不便推却的,笑得勉强的道:“姐姐这般大礼妹妹却连杯好茶还没上,真是失礼了。”
轻子没料她会如此说不禁深深一怔,掩去眸中闪烁之光,不再言语。
轻子不愧是在帝阙伺候过人几年的,对风宇涅脾姓很是清楚,自从那一天拂袖离去后已经三天未曾出现过澜昕殿,轻子闲来无事的好几次在夜澜止耳边唠叨说王上昨儿去哪了,今儿去哪了。
“唔……痛……。”夜澜止被咬得通,不禁腹诽:他是属鼠的么?“唔,同,莫要……咬了……”唇上传来的微微刺痛让她不甘心的拍打着他的肩膀。
对他的冷脸冰眸夜澜止并不畏惧,急急地道:“此事还望王上深思,奴婢自知身份低下从不敢对高位有所妄想,而且那一夜的许诺王上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