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距离她两厘米左右的狮子鼻孔……。
阶梯上去了,她唇角的弧度翘得老高,直至经年之后,她仍旧觉得那是世上最高的高度,一个她曾达到的高度……
但是,这美丽景象,那几抹金黄却让她竟然想到了那个人,那张明黄色的龙榻,明黄色的睡袍,明黄色的皇冠,还有那张美得让世间万物都黯然失色的俊容。
她有些忍受不住了,她的孩子是不是没了?这个想法一出,她清醒了几番,觉得全身都湿湿粘粘的,她吃尽全力的用手摸了摸,全是满手的汗珠?
狂傲嗜血,专制独裁,一如眼前这几个高贵得令人不敢忽视的狮王一般,狂速靠近,她抗拒不了,因为他已经如一根根刺,硬生生的扎进了她的血肉内?
脑子里混混沄沄,心里念念盼盼,那个念儿一直盘旋在脑子里,她坚信有人会来救她,坚信自己可以撑下去,却从不敢往不好的地方想去……
心,有些发凉了,那感觉渗透了四肢百骸,全身恍如泡浸在冰窟似的,嘴里却是又苦又涩,那味儿,难受得她永世也不想再尝……
狮子昂天叫了几声,而后倏地从夜澜止身上下来了,腹部一轻,夜澜止可以呼吸了,但是剧烈的疼痛翻山倒海的来袭,让她几欲晕阙,痛得她唇儿都咬破了……。
没有人保护他/她,没关系,她的孩子她来守护……
上阶梯很辛苦,但是没关系,快到门槛了,忍一忍,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人往往是活在痛苦中才会学会去挣扎,不去挣扎便只有凋零了。她不会的,没什么过不去的,渐渐死去的白都有新的黑来填满,她一样可以救她的孩子的……
在尖利得如利剑的狮爪强力的滚上腹部,一踏,一划,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王上,救我——唔,啊——”,剧烈的钝痛从腹部钻入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