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许这天下的纷争会从澜妃开始?
“宝贝儿不防猜猜?”涅寒帝将她紧张的样儿尽收眼底,唇边呷着不可察觉的笑意。
除了谋略还有兵法??佟井然觉得不可思议,“连你亦感觉甚好,非胡诌耶?”他素来以平和之心待人,但是不得不承认若非此事儿乃真实耳闻,他绝不相信一个女子能有如此才华?
“公主。”涅寒帝笑里藏刀,只是当時设宴是在御花园的一个小亭里,只用灯笼高烛照明,四周绿树成荫,枝影疏疏,映在他脸上,将那笑容掩去了,“你我皆知翰郝司局势僵硬,随時都可能展开战争,若本王将粮食借与你东晋,你拿什么保障这借一定有还?”
乐珥公主仿佛早便知道要求会被拒绝,也没有很失望,笑容还在,“陛下言重了,但是乐珥没办法,只要一想到那些难民乐珥便心酸,提的要求过了,请陛下谅解。”
“好。”夜澜止许诺。她知道,儿子生在帝王家免不了有些磕碰和得失舍弃。
“他们的眼睛当時定然被路过的鸟全给叼了去,瞎了。”夜澜止有些心疼,难怪他好像更喜欢王儿哭闹,原来如此。
“哼?”莫觉徵冷哼一声,算是不屑。
夜澜止是安心了,但是有些模糊,“你为何如此说?她很强悍?很聪明?很狂妄自傲?”
“莫丞相果真如传说中的敏捷果敢啊。”面对着不太甚尊敬的话儿,乐珥公主倒是忍得住脾气,虽然冷了脸色,但是情绪还很稳定,“只是我东晋的每一座城池现在难民甚多,荒地片片,時日还全要西阙陛下开国库救济的,如此荒城交给贵国恐怕犹显失礼了。”
夜澜止顺从的喝着,想到什么头一偏,皱眉,“不是已经到午膳了么,你可用过午膳了?”今儿他回来的早,应该还没用午膳吧。
一个月后,东晋的乐珥公主独自一人领着她八大护卫就来到了西阙,当夜涅寒帝设宴摆酒款待她。
被点名的三人,夜澜止位置最高,理应由夜澜止先开口,“乐珥公主客气了,公主姓情淡雅,言行得体,举止优雅,本宫倒觉得东晋之后辈可为。”
“乖。”涅寒帝松了一口气,不打算再在这话题上纠缠,勺起一汤匙鱼汤,“来,喝些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