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举的便得到了,无需争宠献媚。原因是什么娘娘不用怀疑,也不用说。”
夜澜止不知为什么竟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正在训练学生的教官,想到此心情竟然有些奇妙的变化,好像也不那么悲恸了。她不知道那是因为莫觉徵说那与涅寒帝无关还是几个暗卫太‘可爱’了。
“为公,臣从来没有。”莫觉徵与她目光相接,一双好看的眸子里夜澜止看到了里面倒影的赤诚和忠贞。但是他下一句却让夜澜止有些不解,“于私,臣心存愧疚。”
夜澜止心蓦地一颤,不知什么時候开始已经泪盈满眶,连呼吸都被一种叫做感动的东西哽住了。
“莫大人什么意思?本宫和大人并无深交,你有什么话儿要对本宫解释的?”夜澜止见他说得官腔,她也不好太淡然,但是转念一想,“本宫倒是听说苋儿现在在贵府打扰着,所说事儿是否有关此?若舍妹有打扰麻烦之处还望大人见谅,本宫身子最近有碍,过些時日定然亲自上贵府道谢并将苋儿接到宫里来。”
现在想想他们家哪里穷了,从来没有担心过吃穿,从来没有饿过肚子,从来没有受过压迫(除了和亲的那一次)。
心里面她爹爹在得知她没有成为妃子后竟然在信里怒叱她不够尽心,还教她如何是使用计谋和妖魅,让她千方百计爬上涅寒帝的龙榻。让她取得涅寒帝的信任后试图进入御书房,盗重要机密,并开口美言南口,美言二王子……。
好好的话儿怎么说到这里来了,莫觉徵觉得莫名其妙,但是夜澜止下一句话却让他绷住了神经,直呼不愧是澜妃娘娘,只见夜澜止目眺远方,以怀念的语气道:“莫大人是个好人,若非苋儿目不能视,而且已非破旧之身,本宫还真的愿意将她交给大人呢。”
莫觉徵倒是笑得出来,意味深长道:“娘娘,相信臣,您值得这个礼。”而且这个礼在西阙也只有你有资格接受。
夜澜止一怔,深深的笑了,然后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深深的道:“莫大人,其实你对本宫来说并不重要,但是如果这一番话你敢对苋儿坦诚……那么本宫甘拜下风,”
夜澜止本来就不打算勉强他说些什么私事,微微点头,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莫大人这一番话说的可真好,至情至姓,本宫佩服。”
莫觉徵颔首。
她用了很长時间平复心情,她此刻觉得自己手中捏的不知是信纸那么简单,那更像是一个恶心的死去的老鼠,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连说话的声音也颤抖了。“此事你们打从一开始就知道了?是不是进宫的每封信莫大人都会检查?”
“娘娘是怎么看出臣对苋儿姑娘……”莫觉徵想了想还是决定问道。
夜澜止沉默了好久,在莫觉徵以为她不打算开口之际缓缓才说,“其实,在看到那些信的時候本宫就明白了……。”但是明白并不代表心上的伤就完全好了,说到底她还是过不了自己这关,她总觉得这件事最大的始作俑者就是她,是她爹种下的因,由她摘下了这一颗孽果。
“娘娘……”莫觉徵所认识的夜澜止一直都是一个开心乐观的,多才多艺的的女子,除了城门那次她从未见过她如此激动,说话儿的時候强忍着将要夺眶的泪水佯作坚强的咬着唇不肯哭出声。“娘娘,此事儿错在臣……。与王上真的无关。”
莫觉徵一点都没有打算隐瞒,直直道:“娘娘寄出去的每封信都安全到达南口,娘娘的爹爹也给娘娘寄了十多封信,但是全部被臣扣留下来了。”
“莫大人……。”夜澜止微怔,摇摇头,不知该说些什么,沉默好一会才道:“后来我爹爹写的信都写了些什么?”
莫觉徵这下有苦说不出了,挺壮的身躯一僵,咬咬牙回了一句,“娘娘言重了。”
事想時无。推算来,推算去,她该怪谁?
“臣相信王上也曾向娘娘提过西宫之位,王上一直想让娘娘坐上去,但是如此一来娘娘在西阙是得不到祝福的,没有任何一个西阙民众能够接受一个南口奴隶作为帝后。娘娘你能够想象,当你成为翰郝司最大的帝国的帝后迎来的权力巅峰么?你可以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可以统领百官,可以指点江山,你不用配合王上,只要你想做的王上都愿意配合你……”
夜澜止头顶顿時有几条黑线飞过,伸手揉了揉眉头,“到底是还是不是不是?还是你们觉得本宫推测的不对?”
“为什么?我爹爹只是个师爷,大字不识丁,应该不会牵涉到什么国家之间的秘密吧?”
“娘娘明鉴,那時候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