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人都和我说了。”夜澜止会想起那一段,和他细细说了,涅寒帝认真的听着,叹息道:?他们姓子太急了,当時早就有这个想法,但都被我拦了下来,但是他们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哼?”夜澜止相信他说了实话的同時心底暗暗拧了一把汗,幸亏当時自己没有在宫中,不然定然成为涅寒帝的累赘,那時候他不知会遭受些什么。
琯子何其无辜,却也只有听命的份儿,遂学着夜澜止的语气道:?娘娘要奴婢对王上说,如果王上有求和之心,现在立刻前往诏阙殿,是诏阙殿。”
“公公?”门边这時出现了一道娇俏的声音。
“你怎么也懂得骂人了?”涅寒帝捏着她消瘦了不少的小脸蛋,转移话题,?方才和辰儿玩得开心吧?辰儿张开不少了,越来越有我的模样了。”
他的冷淡让琯子有些紧张,倏地跪了下来,额头抵着地面,?娘娘要奴婢来的,要奴婢带一句话给王上。”
涅寒帝叹气,真希望这小丫头能够迟钝些,知道瞒不过只好委婉的摸着她的脑袋解释道:?这伤是在你回来的前两天被刺客所伤,之前有料理过。”
贪与贫在现代总是被拿来说话,比较的无非就是一个‘贝’字,人太贪心总会变贫,其实这无关钱财,爱亦如此。
涅寒帝笑,觉得从来没有如此满足过,?好,你说怎样就怎样……”只要她在身边,他可以任她为所欲为。
其实涅寒帝有和她提过的吧,但是她当時并不在意,一直忽略了。她拨开了重重的长草,弯下腰捧了一把凑近嘴巴浅浅的抿了一口,甘甜清润。
夜澜止不知道她们在寻找些什么,不过无非也就是为何没有宫娥伺候着,为何王上不在一旁陪着。面对她们的问候夜澜止也只是浅笑着回应,并不不让她们下跪叩首,然后缓缓的走了,也没有问自己寝宫往哪走。
放下手中朱笔,他站了起来却不是移步门口而是靠近窗扉,负手而立,仰望天宇。?李清基,本王真的错了么?”
夜澜止抬首,与他四目相对,声音几乎要破碎掉:?涅……是我……是我对不起你……”
“傻瓜。”涅寒帝不顾她挣扎搂她入怀,?我才是最大的赢家,我得到的最多。”
以前她总认为自己很爱涅寒帝,而事实上真的很爱,比自己想象中爱,他的一个错举就能够让她痛不欲生,他所有的一切思绪她都关心,她希望自己将他挂着心里。
夜澜止笑了,拍着他的胸膛,想到他受着伤不禁心痛不已,快快的为他用嘴巴吹着,急得眼泪都出来了,?怎么样,痛不痛?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痛不痛啊……?”
“他不知道。”夜澜止伸出圆润的指尖戳戳儿子嫩呼呼的脸蛋儿,小辰儿很有骨气的张嘴巴去咬,夜澜止欺负儿子不让他咬,还吃吃的笑他笨。好半饷想到了什么,才记抬起头对琯子说:?琯子,你到御书房去请王上回来,如果他有求和之心就让他立刻回来诏阙殿。”
轻咬唇瓣儿,琯子大着胆儿看了一眼背对着他们的涅寒帝,?奴婢来此相见王上。”
夜澜止发现自己是自私的,很自私,她好像一直在索取着,从来就无需付出什么,累一点他都会心疼,眉头皱一下他都会问上半天。相比之下,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关心过他的吃穿用度,永远只会问一句你累不累?
“那本宫先谢过公公了。”夜澜止放下杯子,垂眸看了一眼,这个桌子只有一个杯子,想必也是涅寒帝平常用的,想到这她心情有些荡漾,指尖滑过光滑的杯口,缠绵不去。好会儿才抬首,道:?那请公公到本宫的宫殿将辰王子接过来吧。”
“辰儿……”夜澜止的一颗心立刻柔软了,坐了起来,将儿子抱紧怀里,亲着他的脸蛋,喜极而泣。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忘记了所以才没有开口问的,但是后来她遇到很多不熟悉的宫娥,太监,偶尔还遇到一两个臣子,他们都在以自己的方式问候她,他们都熟悉她,笑容很友好,有敬仰,有钦羡。
夜澜止知道能够成为诏阙殿主事的人都是成了精的(除了只当过一个月左右的自己),果然不出她所料,他并没有拦住她,还将她急急的请了进去,还问她累不累好不要上龙榻休息,听到夜澜止当時心口竟然腾起了满足,轻轻的笑了,还多问了一句:?公公好生机灵,是不是平日里对每个试图进入诏阙殿的人都如此?”
太阳西移,在云层里快速的穿梭着,带起了西风,卷走了耀目的光明和绚丽,剩下一副裹着阴沉外壳的天际,辽阔的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