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左右的下人,冷了脸上的笑意。
“谁杀谁还未可知!若非当年本王听了月儿的话,主动弃了江山,最后当江山之主的人,还不知道是谁!”
“月儿?”
秦壑听了秦誉对萧袭月的称呼,看萧袭月眼神锋利如刀,似要将她剖开来,末了,却是戏谑的笑了一声,那轻蔑的笑,笑得萧袭月浑身寒毛都要立起来。
“朕丢弃的女人,亏你还当做掌心宝贝捧着。”
萧袭月已不是第一次听秦壑的讽刺、污蔑,前世在宫中,她不知受了多少来自秦壑抑或别的宫人污蔑、侮辱。但秦誉显然没有她这般淡然,握得她的手有些发痛。
“本王让给你江山,让给你女人,你却不知珍惜、不知感恩。本王是看你要落到人财两空的地步,才知道痛。”
秦壑抽剑,剑尖银亮锋利得扎眼,直指秦誉与萧袭月二人。“那今生朕便再让你死一回,让你看看清楚,谁是王,谁为寇!!”
秦誉一句话,恰好戳到秦壑的痛处!前世,秦壑一生自诩风流英雄,就算兵败也不曾贪生怕死,可,征战数年,战功赫赫,最后却是因为一个女人的美色,才得到的江山!真是让天下英雄耻笑!这是他秦壑最不愿提起之事,若可以,他宁愿浴血奋战,与秦誉拼个你死我活。
秦誉将萧袭月护在身后,并不惧秦壑的剑尖,万年寒冰一般的冰寒眼神,最后全数化作轻飘飘的笑,与秦壑神情对比明显,倒颇有几分前世他年少时的风流潇洒,将萧袭月往怀中亲密一搂。
“秦壑,本王也不妨告诉你。这辈子,我不光要定了你的江山,还要定了你的女人!哦,不,月儿这辈子可已经是我的女人……”说着,秦誉在萧袭月脸颊上落下一吻。
萧袭月猝不及防,无措的轻轻一躲,在男人怀里倒是越发像是害了羞。
秦壑紧抿了唇,双眼酝酿着狂怒的暴风,连着剑尖都被怒气冲得颤了颤。
“萧袭月,你竟不要脸到这般地步了么?身为人妇,竟寡廉鲜耻到送上别人门上,做妾!”他记得,他曾经对这个女人说过,他可以娶她回来,只要她忠心跟随他!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