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河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易成。
“这……”易成有些尴尬:“是不是太快了点?”
“你来了。”长河说:“就已经有觉悟了。”
“我什么说我要──”易成的话全被长河帅气的脱衣动作给吞回肚子里。
他眼睁睁地看着长河把上衣往身后抛,再蹬掉裤子,只留下一条宽大的四角裤。
等到长河爬上床了,易成终于想起自己的贞操危机,急忙道:“等等等等!”
“我等够了。”长河说。
“我不是这么随便的人!”易成急得口不择言。
长河笑了笑:“喔?那你觉得我们该从哪里开始。”
“就先从牵手……老子干么跟你说这个!”
“没想到你这么纯情。”长河说,接着又拉起易成的手,在他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易成被这动作弄得满脸通红,全身都飘飘然的好像被丢进了酒桶里,如果现在易成打算更进一步,他大概也没什么精力反抗。
长河又说:“小师弟,我想你了。”
“…………”
“我很高兴你来了,我本来以为还要再多给你一些时间。”
可我还没想好。易成本来想这么说,但他看见长河的双眼时,那些话又都全失去了意义。
长河又在易成的嘴角亲了亲:“我喜欢你。”
易成没料到长河这么直接:“唔……”
长河道:“你呢?”
易成咽下口水:“我……”先是觉得自己能把长河这种男人勾引到牛仔裤下十分有面子,然后又觉得身为一个男人下半身被另一个男人顶得肿胀,要是还不做也太不爷门了,便深吸一口气,豁出去道:“要上就上吧!老子怕你不成!”
长河被易成视死如归的样子逗笑了。他亲了亲易成的脸,从眉心开始一路往下舔,手也不忘探进易成的胸口搓着乳/头,把易成弄得气喘嘘嘘。
易成被吻得腰都软了,裤子也在不知觉间被人丢到一边。他穿着的三角裤早就被顶出一大包,前端还沾了点水渍。
长河也不主动碰易成下面那一根,只隔着布料绕着易成的龟/头。
易成呻/吟着,拱起身,不甘示弱地也伸手探进长河宽大的四角裤,抓住那已扬起的大棒子。
长河猛然一震,就见到身下的易成露出得意的笑容。
“你这家伙。”长河边道,边重新咬住易成的唇。
两人的嘴啃在一起,双手抓着对方的棒子互撸。
弄到后来易成只觉得自己的内裤又湿又紧,自觉地把内裤给脱下扔到一边,还不忘顺手扯掉长河的四角裤。
易成挺着下半身,让自己的棒棒跟长河的棒棒靠在一起。
易成有点不甘愿长河的棒棒比自己长了那么丁点,他决定要用技术来搏回面子。他抠着长河的龟/头,用马眼分泌的液体抹着两人的根部。他感觉到长河的身体僵了僵,更是得意,便把手往下探,捏住长河的软囊,握在掌心里揉了揉。
长河靠在易成身上,抵在易成耳边娇气地喊了声:“疼。”
易成脑子一热,差点没交待带自己手里。
他涨红着脸,骂道:“操、等等让你更疼。”
“你要上我?”长河的气息舔着易成的耳朵,又湿又热的,彷佛穴里的滋味。
易成只觉得腰又酸软了几分,躺在床上,只能含糊地道:“老子不上你上谁。”
长河呵呵地笑了笑:“第一次不急,来日方长。”
“噢。”易成没有多想,也觉得长河说的有道理,便任由长河把自己的大腿抬高。
易成没问长河想干么,眯着眼,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长河跪立,把自己的棒子钻到易成的腿间,易成的大腿走就被汗水和自己的体/液弄得又黏又滑,肌肉却比任何时候都还要紧绷,将长河的棒子夹得紧紧的。
长河摆动着腰,蹭着股间,便这么来回晃荡起来。
棒子磨擦着大腿肉,有些痒、又有些说不上来的麻。
易成随着长河的动作加深呼吸,最后忍不住也握住自己的棒子来回撸动。
“小师弟。”长河喘息地叫着易成:“你好棒、夹得我好紧。”
易成咬着牙,不说话,他只怕自己一开口就止不住呻/吟。
长河扳着易成的双腿,冲/刺得越来越急,龟/头不住地撞到易成的软囊,搔得易成全身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