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恨不得把长河给吃了。
“小师弟!”长河大叫一声,白浊喷到易成的棒子上,弄得易成满手黏液,又烫又湿。
易成当下脑袋一白,就跟着这么高/潮了。
长河很快地堵住易成的嘴,不给易成发表意见的机会。
易成被咬得上接不接下气,还没灭的火又被搞得热情难耐。
两人很快地又滚成一团,易成也不嫌脏,换了个姿势,毫不介意地把长河的棒棒含进嘴里。
长河只觉得自己正在堕入地狱,那下坠的过程又长又久,彷佛没有尽头地折磨着自己的五脏六腑,把长河上下都震了千遍万遍。
长河很快便泄在易成嘴里。
易成得意地笑了笑,嘴角还渗着长河的体/液。
长河想也不想地把易成拉向自己,顾不上恶心,狠狠地吻住易成。
这个吻比过去都还要深还要持久,几乎要把易成吻得昏死过去。
“我不想放你走了。”长河揽着易成说:“别回去了。”
“那你养我呀。”易成随口道。
“小毛孩,年纪轻轻就这么懒惰。”
“你全家才是小毛孩!”这话说出口,易成才惊觉到怎么这么耳熟,好像这阵子才从自己的嘴里吐出来过。
但长河却不给他太多思索的时间,捏着易成的乳/头,又打算再来一轮。
易成被翻来覆去地玩了一晚上,连屁股都被舔个干净,没坚守多久就被长河逼得娇喘连连,直到长河成功地让他喊到再也喊不出声,才同意把人交给周公。
☆、30
一觉起来,易成跟长河分别请了假,两人又在床上厮磨了整天。直到傍晚长河才恋恋不舍地把易成送到车站。
临走前,两人躲在车站的厕所里吻得天昏地暗,差一点就在恶臭里交流起肉体。
回到家后易成倒在床上啥也不做,只回味着跟长河肉体上的交流,又独自撸了撸一想起长河便发胀的管子,昏昏沉沉地变睡了过去。
结果一直到第二天上班后他才知道又出了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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