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什么大事。七日后夏国使者来访,依旧例是要饮宴的,到时候还望重楼主能亲来。”
“夏国使者?好说,到时候重某一定恭候使者大驾,顺便瞻仰我高国众臣风姿。”重溪站起身行礼,“若无旁事,草民告退。”
“退下吧。”
“谢圣上。”
说完重溪一溜烟没影了,跑得比兔子都快。
高帝脸色阴沉,显然是被重溪气着了。
王公公凑到皇上边上,将内阁刚呈上来的折子送到高帝面前:“皇上息怒,奴才刚才去睿亲王府请人时,听到这个重溪,被王爷安排住进了合欢院。”
“哦?竟是合欢院么?!”
“是合欢院,奴才绝对没有听错。”
高帝脸色稍霁:“是么,那可有趣了。你说重溪知不知道皇弟对他打的什么主意?”
“依奴才看,八成是不知道的。要不然依着那人的脾气,还不早就闹起来了,还能这么安安生生的住在合欢院?!”
“是这个理儿。得了,以后就看我那个好弟弟能不能如愿吧。说起来,合欢院多长时间没进人了?”
“回皇上,一年零七个月。”
“这么久了?”
“是。”
“那好,估么着半个月后,两国之间是战是和就能定下来了。要是战就另说,要是和……我可要帮景澄把人留下。”
回了王府,睿亲王出于礼数问了下重溪皇上都说了什么。得知重溪将要出席七日后的饮宴时,顾景澄表示,一定会命人为重溪赶制出适合的衣服,让重溪不用担心。
重溪非常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接受了睿亲王的好意。
溜溜达达回了合欢院,正看到那人把吃的摆满了一桌子,脚边放着一坛开了封的梨花白。
重溪跑过去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末了擦擦嘴:“好酒啊!”
“去年酿的,亲自摘得白杏花,水是前年从荷叶上收集的露水。费了我不少功夫才酿成这一坛,这不,刚舍得打开。”
重溪坐下又到了一杯,听见战修的话笑得见牙不见眼:“我面子这么大啊。”
战修摊手:”没办法,谁让咱俩都是猫妖呢。”
听见“猫妖”这两个字,重溪难得的没有炸毛,反而举杯:“为了猫妖,干杯!”
“干杯!”
“对了,战修,今天皇上跟我说了饮宴的事儿。”重溪便啃着鸭舌头便口齿不清地说。
战修拿筷子敲了敲那人的碗:“吃完东西再说话,嘟嘟囔囔的我知道你说的什么啊。”
重溪三口两口把鸭舌头啃干净,又喝了口酒顺气,才再一次开口:“七日后的饮宴,你去么?”
“你是说宴请夏国使者的那场?”
“对啊。”
“王爷肯定去,我自然要跟着了。”战修吃着花生米,又去抢重溪手里的毛豆,没抢到就又回来吃花生,“你去啊?”
“皇帝让我去。”
“啧啧啧,听说夏国来的是耶律楚材,你俩可别打起来。”
重溪油乎乎的爪子拍了拍战修的肩:“放心,我是那么粗鲁的人么?!”
战修眯着眼看自己衣服上的那个油爪印,小宇宙爆发了。
“重溪!你给我洗衣服!”
“凭嘛!”
“那就给我买件新的!你知道沾油的多难洗么!别碰我了把你的爪子洗了去!”
“不就件衣服吗大爷买得起!”
作者有话要说:
☆、猪肘子
重溪和战修在合欢院吵吵闹闹一晚上,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打着哈欠准备睡觉。
见战修收拾完东西准备走,重溪一把拽住人:“哎你干嘛去?”
战修努力瞪大自己那一双标志性的猫儿眼:”我回房睡觉去。”
重溪闻言就把人往自己屋里拽:“王府这么大,都这个点儿了你再从我这里走回去就甭睡了。来来来,凑活凑活咱俩挤一张床上眯一觉就算了。”
“哦。”迷迷瞪瞪的战修完全没听清重溪叨叨叨的说了嘛,只知道跟着重溪走。进了屋看见床,战修实在是受不住了一头栽到床上就睡过去了。
重溪也是困得不行了,把战修往里踹了踹发现没踹动,于是自己手脚并用的爬到里面去睡了。
说是眯一觉,等这俩人睡醒午饭点儿都过了。战修揉了揉眼睛一看日头,好么都快申时了!再一扭脸,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