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派到这儿给工人做饭的。工人都非常仇恨法国人,所以要拿她们取乐。一天前他们就要戏弄她们,被老板阻止了。看来,这次她们恐怕要遭殃了。”
就在这时,那个肥胖的法国中年妇女已经战战兢兢地脱下了她的裙子,许多越南人涌过去侮辱她,有人托起她巨大沉重的****或摸她的下身,还有人拿来绳子丈量她肚子的尺寸,一个越南女工嘻笑着挽起裤脚,比量起她那位可怜的、赤身**地站在那里被人当做稀奇的动物观赏的法国妇女的腿部。……忽然,持刀的工人揪住她的头发,使她向前弯下身子,然后从后面把手塞进她的下身让其他工人观看。工人们发出惊叹的喊声和笑声,又有十几个工人挤过去按同样的方法轮流在她的身上试验,甚至一个越南女工也把手伸了进去。那位法国妇女忍受不了痛苦,呻吟着向前倾倒,但是被几个越南人揪住了。这时候,另外两个法国妇女也被剥去了衣服推到圈子中间。她们看上去都很年轻,似乎是法国文职人员的家属。由于她们强烈地挣扎,几个越南人反扭起她们的双臂,迫使她们接受这种野蛮的侮辱。
眼前的这一幕,只让唐德林感到前所未有的愤怒。
“怎么能这样干?”
嚷吼着,唐德林想过去阻止那些工人胡作非为。但是却被孙明惠一把拉住了。
“唐记者,如果你阻止他们的话,你会被他们当作法国人的走狗的。”
然后他又悄声说道。
“过去法国人糟蹋越南妇女,人民都恨他们。现在这样也并不过分。”
“先生,请救救我们吧!”
一个法国姑娘看到了唐德林,竟然发现这个人和其它人不同,于是便发出凄惨的哀求。她的双臂被反扭到背后,头几乎都碰到了地面。一个越南人正把手使劲向她的下身里插着。
听着法国女孩的哀求声,唐德林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猛的甩开孙明惠的手冲上前去,挥拳打倒了正在企图把手全部伸到法国姑娘下身里去的越南人,又抓住反扭她双臂的两个越南人的头向一起猛撞,在把他们击倒后,那个法国姑娘也摔倒在地上。正当他向其它的越南人冲去的时候,他的头部突然遭到了一根木棒的袭击。
眼前一黑,唐德林便失去了知觉,然而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已被越南人用绳子紧紧地捆绑在一棵橡胶树上。努力睁开眼睛,头部一阵剧痛,同时感到额角淌下冷丝丝的血来,使他一只眼睛的视力模糊了。
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唐德林才意识到自己惹了什么样的麻烦。雾已经小了一些,他看到孙明惠的手里拿着手枪,监工早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去了。在他们两的周围,上百名暴怒的工人把他们团团围住,手中挥舞着割胶刀,脸上无不是一副恶狠狠的样子。
面对愤怒的工人,孙明惠则不停地用越南话向他们解释着,试图阻挡他们。就在这时,那个监工带着陈助和二十名护送他们的士兵匆匆赶来,在陈助的喊骂声中,士兵们把工人驱散了。
“唐记者,真的对不住,对不住……”
一边道着歉,陈助一边用刀切断捆着唐德林的绳子。
“那些个工人,都是从山里来的,性子有点野……”
“陈先生,她们……怎么能这样对待她们呢?”
看着地上浑身**的三个法国女人,唐德林的语气中依然还带着些愤怒,在他看来,这完全就是暴行,至于那些越南工人,根本就是一群暴徒,而让他无法接受的是,作为橡胶园主的陈助对此似乎并不怎么在意这一切。
“唐记者,你不要同情那些法国母狗!”
恨恨地用手中的拐杖指着赤身**蜷缩在地上的三个法国女人,陈助神情恼怒的说道,他没想到,在自己这里差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在他看来,这乱子根本就是这几年法国女人引起的。
“你想不出我们受过的苦难,当年这个橡胶园里有七十多个越南姑娘都被法国人糟蹋了,就连十岁的女孩子和临产的孕妇也不放过。如果有人反抗的话,不是遭到他们的毒打,就是被他们杀害了。不过现在不同了,我们就是要用他们对付我们的办法对付她们,不管谁都一样,让她们也受一受我们受过的苦难。”
说到这里,陈助一派大义凛然的样子,可话到这里,他的神情又微微一变,轻声说道。
“其实,我也知道,他们做的有些过分,但是,他们总需要喧泄心中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