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感冒了?”周律也发现他脸上的红印子消了之后的脸色依然不太正常,于是伸手去探的额温,华语如遇避蝎似的往旁一躲,眉毛凝成了一个不耐烦的结。
“是啊,我现在头疼的要死,胃也很难受,所以你能不能好心的闪远点一点,让我找个地方睡一觉,我谢谢你了!”
周律也皱了下眉毛,然后抓住了华语的手腕,一边往自家方向拖一边用训斥孩子的口吻说:“难受不早说?跟我回家。”
“放开我!”华语自然不会配合,可惜他的体型体能都不如周律也,挣把的腕子都快破皮了也没从周律也手里挣出来。
被强行拖进周家,塞了一身睡衣,推进浴室冲热水澡时,耐性理性全部耗光的绵羊用虎啸一般的声音吼:“我早晚咬死你!”
准备去倒热水泡感冒药的周律也想了想华语那口整齐的甚至有些可爱的牙齿,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觉的被咬上几口,印两个牙印不仅不恐怖反而挺煽情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有时候很恶心自己的文风,感觉在糟蹋一个故事,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爪子,当故事里的情节在脑中成型的时候我就手痒的不行,每次开文都告诉自己好好写,不能再犯上一个文里的错误,然后我还是我,我写出来的东西还是这样不温不火,乏味的我自己都不忍心看,不想放弃这唯一的爱好与消遣,又总会在某个时期歇斯底里的嫌弃自己写的东西,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怎么琢磨怎么不顺心,这是病吧?得治吧?谁有药?有多少我吃多少!
……好吧,我只是心情不好,有点犯病,看见的人就当没看见,我可以自愈
第28章 胡思乱想
冲了热水澡,头疼却没因此得到缓解的华语拧着眉心走进卧室,来到床前,身上穿的是周律也塞给他那套银灰色睡衣。
弯腰铺床的周律也回眸看了一眼,朝床头柜上的水杯和药片挑了挑下巴:“吃药,然后去把头发吹干。”
华语一瞬不瞬的瞪着他,确切的说是他性感漂亮的脖子。
周律也铺好了被褥,转身面对华语,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来咬,咬完吃药,吹头发,睡觉。”
华语沉默了须臾,抓起药片塞进了嘴里,然后绕开他爬上床,大被一蒙,闷声道:“出去!”
周律也无声的笑了笑,转身去了浴室,工夫不大,被子里的华语被挖了出来,然后周律也没被咬死,但肚子上挨了一脚。
华语毕竟是男人,就算武力值偏低,可带着怒气的窝心脚也是有一定杀伤力的,周律也被踹的倒吸了口凉气,脸色也青白交替了好几个回合,明知不该内疚不该心软的华语该死的又心软了,所以当缓过来的周律也再一次强势却不粗鲁的抓着他吹头发时,他没再发起攻击。
华语的头发很软,吹干以后乖乖的挨着头皮,看着就想让人摸一摸,于是已经暴露了狼子野心的周律也没再压制内心的渴望,手贱的摸了两把。
才有点顺毛迹象的华语立即瞪起了眼睛,一副“你还想挨踢吗?”的表情。
见惯了他温温吞吞好脾气模样的周律也没有不悦,反而为轻易的挑起他的情绪波动有点高兴,不过他脸上却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反而笑的苦涩又无奈:“卓家人那么对你你都沉得住气,怎么单单对我这么狠?”
华语的目光缩了一下,但很快就强势的瞪了回去,嘴角绷紧的弧度像个犯了错却有充分理由的小孩。
“早点睡吧,有事明天再说。”周律也似乎很无奈的轻叹了口气,而后抱起放在床边的那套被褥转身出了卧室。
华语怔怔的坐了半晌,然后抱着抽痛的头蜷进了被子里,他以为自己会一夜无眠,没想到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醒来时是黎明前夜色正浓的时候,外面还在下雨,屋外雨声细碎,屋内空气清冷,床头那盏台灯调的很暗,但可以分辨出刚把手从他额头上移开的人是周律也。
“你发烧了。”男人的音色比往常略显嘶哑,不知是没休息好,还是因为刚刚睡醒的缘故。
华语半眯着眼睛看他,脑袋里好像散了黄的鸡蛋掺了两瓶胶水,迟钝又粘稠。
“家里没有退烧药了,你先喝点热水,我去趟诊所。”周律也起身走了出去,但很快又回来了,华语睁开干涩的眼睛,就见他把热水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再次离开。
华语的嗓子又干又疼,可他实在懒得动,眼睛望着杯子,心想等会儿再喝,再躺一会儿就好,然后等了一会儿又一会儿,直至周律也回来,那杯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