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挂面和足够吃上一个月的卤蛋,所以两人来到这里的第一餐就是面条加卤蛋。
周律也搅着面汤说:“我知道我应该怀着感恩的心把这碗面吃干净,用实际行动赞赏你的厨艺,证明有情饮水饱所言非虚,可我真的很想吃肉。”
华语咽下口中的面条,面无表情的说:“别挑三拣四了少爷,难为一个随时可以把你丢在这里自生自灭的免费劳工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周律也莞尔,谁说他家宝贝儿无趣的?这不挺幽默的吗?虽然是冷幽默,但也很可爱不是吗?
当天晚上,两人睡在仅有的一间卧房里,尽管房间收拾干净了,可长时间无人居住的陈腐味一时半刻还消不干净,被褥间也弥漫着樟脑丸特有的味道。
周律也伤势未愈,平躺对于他来说是最轻松的,可他偏要侧着身子,一条胳膊搭着华语的腰。
华语忙了一整天,这会儿已经累的眼皮都撩不起来了,他不是很情愿的翻了个身,哄贝乐似的摸摸男人的头,睡意朦胧的咕哝:“睡吧,明天给你肉吃。”
周律也被‘自己是只土豪豢养的狮子’的即视感雷笑了,他顺势拉过华语的手,在他的指尖上吻了吻,这才躺平身体,握着华语的手闭上了眼睛。
转天早上,两人吃的白粥配泡菜,吃完饭华语就出去了,一直到快中午的时候才满载而归。
周律也站在洗碗池旁边,看华语打理食材,好奇的问:“哪来儿的鱼?”
华语忙着跟那条垂死挣扎的鲤鱼斗法,他不是素食主义者,但也从没自己杀过鱼,动起手来自然束手束脚,闻声只言简意赅的回了句:“买的。”
周律也更好奇了:“哪儿买的?村子里也有农贸市场?”
华语终于斗赢了鲤鱼,他将其新鲜肥美的尸体放在盆里泡着,拿了葱姜开始处理,嘴上淡淡的回应周律也:“没有农贸市场,但有集市。”
周律也挪到一边,一边剥蒜一边跟华语闲话家常,说到周律苒订婚以后他就得从锦绣花园搬出去的时候,华语微愣了须臾,而后在周律也不着痕迹的打量下绽开一个说不出哪里古怪但就是给人古怪感的笑容:“搬吧,越远越好。”
“房子我已经看好了,就在锦绣对面。”宣布完这个‘好’消息之后,周律也向华语投去似是悲天悯人一眼,“瘟神也是神,是神就是请来容易送走难。”
温和的华语有些刻薄但也算实事求是的纠正:“我是烧香惹来鬼,恶鬼难缠。”
周律也笑的灿烂,但也笑的可恶,不过华语觉的最可恶的不是他,而是应该远远躲开却莫名其妙贴上来的自己。
华语懊恼的自问:他伤他的,用的着你心软吗?态度这么不坚定,活该你跟他撇不清不关系!
可懊恼完了,他还得继续做饭,还得照顾这个他无法置之不理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早晚要吃掉的,不过现在风声这么紧,吃也要低调的吃
第44章 不喜欢,不开心
成一费了一番口舌才说动邹琦陪自己去送车,来时路上成一开着周律也的车,邹琦开着他家那辆大切诺基,下了乡间小道,一路烟尘滚滚。
在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夜不闭户也招不来贼,所以华语和周律也都没想起给大门上锁,成一两口子就这么一路无阻的登堂入室了。
客厅里那台21寸的小彩电正在播放县频道的广告,一位脸色黝黑的淳朴乡民正在涕泪横流的讲述自己卧病在床多年的辛酸史,周律也裸着上身坐在电视前面的空地上,满头泡沫,听到脚步声想要抬头瞧瞧,可脖子还没直起来就被华语摁了回去。
“别动,水都流眼睛里了。”华语沾着两手泡沫,有些尴尬的朝夫夫俩笑了笑,“我先帮他洗头,你们随便坐吧。”
邹琦阴阳怪气的说:“别客气,我们回自己家用不着别人招待。”
华语对人客气是一种惯性,并非蓄意反客为主,听闻这话不由的更加尴尬了。
“你忙你的,我们四处转转。”成一笑着打圆场,拉着以刁难华语为乐的邹琦去院里。
话虽如此,可华语哪好意思怠慢?他速速的给周律也冲了头发,一边帮他擦头一边嘀咕:“让你穿着衣服洗你非不肯,显摆你身体好,耐寒耐冻是吗?”
“我这不是怕衣服弄湿了给你添麻烦吗?”周律也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笑吟吟的说,“我洗头你怎么弄的满脸泡沫?”
“有吗?”华语摸了摸鼻子,差点信以为真,但一瞧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