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暗道:还是信不过他吗?
“王爷性情有些怪癖,不喜别人夸他好看,也不喜别人盯着他老看,日后多注意些,他啊!可小心眼了。”宋文青背着行囊,抱着手中岑云熵换下来的长袍,边走边说道。
“做下面的,难免有些女子脾气倒也不足为奇,小心眼…正常!”
宋文青听三叶这么一说,可乐了,对着三叶解释道:“他那会在下面,你家公子我才是下面那个。”
“啥?以公子的武功,还斗不过那么一个小白脸,别开玩笑了。”三叶难以置信的说道。
“那么好看的一个人,舍不得他疼,我长得糙里糙气的,做下面也没什么,他怕痛,又怕冷,生的娇气。”
糙里糙气?三叶打量了一番面前的宋文青,叹了口气,虽说自家少爷比起岑云熵来说是糙了一些,可和其他人比起来,怎么看都是个俊挺的读书人,怎能说是糙里糙气呢。
“掌柜子,我们住了一夜,加上昨夜的晚膳,多少银子。”
掌柜子拨动算盘的声响,将三叶从思绪中唤醒,随后只见掌柜子摇了摇算盘,开口道。
“一钱。”
随后宋文青在行囊里,摸了一钱银子放在榆木的柜台,只听店小二喊了一声客官你慢走,便拉了拉行囊,就往屋外走。
三叶瞧那一钱银子不多也不少,不免心中暗笑宋文青嫁人之后,倒还真够持家有道的,真是没让外人占上半分便宜,若是原来的公子,买个糖葫芦都要打赏些钱…
而如今再次相遇,宋文青已然不是当初那个宋文青,就像是他那句为何在下的言论一般,现如今这颗心就是向着岑云熵的。
此时,似乎马车内的人听闻二人接近,那白若凝脂的手从马车内伸了出来,拉开了帘子一角,唇边也随即勾勒起一抹淡笑。
宋文青背着行囊跃上马车,将行囊放在车内后,拉开帘子一角对三叶说道:“目的地是云延山,待会到了风雨镇便停下歇息一夜,若是到不了,那晚上便进来马车内歇息。”
话音落,宋文青卸下身上的大氅给三叶披上,临进马车前,还嘱咐若是太冷受不住了,便换他来驾马车。
那些举动与那些话早就让岑云熵自觉有些吃味,不免等宋文青一放下帘子,就将宋文青拉到了怀里,唇轻触了一下宋文青的唇边,动作与神情上满是不满。
“本王的王后,与其他男子如此卿卿我我,看着好不是味儿。”
宋文青无奈的说道:“你见我与谁卿卿我我了,倒是说来让我听听?”
“你将大氅都给三叶披上了,还要本王说什么好!”岑云熵详装微怒道。
“那你想做什么?”
岑云熵垂下眼眸,思虑了一番,道:“我想日后文青在外,或者只有我二人之时,叫我相公,不知道文青可否为了将为夫这层醋意解了,就这样将就着叫上一声。”
“相公的趣味,文青倒还真是不懂了。”
听着马车内人那不大不小的调情声,三叶强忍住笑意,手中紧握着马绳,道是夫夫二人,情谊甚浓啊!第七章
“公子,我看着天快下雨了,恐怕我们要在前面的破庙歇息一夜了。”驾马的三叶喊道。
宋文青垂下双眸,瞧着靠在他怀中,怀抱暖炉的岑云熵,抿了抿下唇,思虑了一番终还是同意了。
马车便转进来破庙的屋檐下,岑云熵依旧在其怀中熟睡着,就连宋文青的胸膛都被其睡湿了,或许除了宋文青,谁也不会想到这个美如九天仙人的男子,居然睡觉时,会流口水。
但是对于宋文青而言,倒也算见怪不怪,抬起袖口就将岑云熵的唇边擦干净,心中暗道。呵,这傻瓜睡觉又流哈喇子了,别说,看起来还挺招人疼的。
“唔,马车停了啊!到客栈了?”
岑云熵睡眼朦胧的坐起身来,那双凤眸中因初醒还带着些许的泪光,小脸蛋红扑扑的,手还紧紧的捏住宋文青的手腕,薄唇微启。
见那人一脸茫然的起身,宋文青理了理衣袍,只见岑云熵撞到宋文青的胸口,感觉宋文青胸口一片湿润,抬起头来,琢了一下宋文青的双唇,打了个哈欠,看的宋文青小心肝又酥又软的。
“文青这里怎么是湿的?”岑云熵揉揉眼睛,歪着个头问道。
宋文青本想揉揉岑云熵的头,又想起他忌讳这些,便也强忍住做宠溺动作的欲望,边理着岑云熵的大氅,边回答道:“汗水浸湿的。”
岑云熵看了宋文青半响,也相信的点了点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