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有去无回!日后整个皇宫里再也没人敢和自己叫板了!
王安毕恭毕敬的退出了御书房,却已恢复了趾高气扬。被十二个长随小太监簇拥着浩浩荡荡的在宫内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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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林沐风依然在御书房内伴驾。
皇上的喘息声已渐渐平复,却仍然舍不得放弃禁脔的美味,紧紧将林沐风拥在怀中。
“皇上,来日方长,请早点歇息!奴才……”
“沐风,朕有一件事情托咐于你!”
“皇上有何吩咐,奴才去做就是,托咐二字,奴才担当不起!”
林沐风吃了一惊,赤着身子坐在龙床上,永乐帝笑望着林沐风,悠悠而道。
“朕要派你当传旨太监,去金陵南陵王府替朕嘉奖南陵王!并且替朕留意南陵王是否有反心?”
“皇上,传旨是司礼监的事情,奴才掌管的是尚衣监。再说了,奴才是不能去传旨的,这是越制!皇上是故意陷奴才于不义!”
林沐风气呼呼的扭过身去,光滑的脊背让永乐帝忍不住又去抚摸。
“朕当然明白!沐风,你入宫三年了,朕对你疼爱有加,视为珍宝。但是朕不能太自私,也应该让你回乡省亲了,难道你不想念亲人吗?”
永乐帝的手指感觉到林沐风的身体在微颤,脸上的笑容也变得阴郁起来。林沐风心中明白,王安一定对皇上说了什么,林沐风用力咬了咬嘴唇,猛得转过身来,将□的身体紧紧贴在永乐帝的身上。
“皇上,这里就是奴才的家,您就是奴才的亲人。奴才哪也不想去,奴才只想永远陪在皇上身边!”
林沐风的呼吸如兰,永乐帝只觉得整个灵魂将被融化,但是疑心颇重的永乐帝明白,林沐风的身份一定要查清楚才行。
“沐风,你为什么不想回乡省亲,难道有什么苦衷不成?”
永乐帝虽然紧紧拥着林沐风,但是林沐风感觉到永乐帝心中的杀机与疑虑。
“皇上,奴才是不想再见家人。当年奴才和继母有所争执,而父亲告奴才忤逆,一气之下,父亲将奴才送入宫中当了太监,如今奴才荣归故里,到象是炫耀一般。皇上……奴才……”
“沐风,这算得上什么炫耀,你还不知。在你入宫后不久,杭州府的乡试榜上高中头名解元的人正是你啊!”
“什么?真有此事?皇上,其实,这些事情奴才都不知道……”
林沐风只觉得双眼有些湿润,眼泪已止不住滴落,顺着永乐帝的胸膛滑落。
“怎么?沐风,你哭了?是开心还是伤心?”
“皇上,奴才既开心又伤心!开心的是能遇到皇上,得此恩宠;伤心的是,不能光大门楣,名彰天下。”
“沐风,只要有朕在,你就会拥有一切!此次省亲,朕赐你丰厚的宝物,让你的家人好好瞧瞧。”
“谢主隆恩!”
林沐风赤身跪在龙床上,永乐帝却呵呵一笑。
“沐风,你总是喜欢光着身子跪在龙床上谢恩!还记得朕封你做大内副总管时,你也是这样向朕谢恩的!”
“皇上……”
林沐风娇嗔一声,引得永乐帝开心不已。
“对了,沐风,据闻你的父亲似乎和方孝孺是同窗?可有此事?”
林沐风趴在永乐帝身上,却故意嘟起了嘴。
“皇上,家父幼年时的确是和方孝孺同在一间私塾读书,但是后来方孝孺做了大官,家父却只是一代寒儒,在余杭城守着祖业,几十年都没有往来了。何况方孝孺是宁海缑城人,家父是余杭城人,只是幼时相识,难道说沐风也在方孝孺的十族之内,皇上要诛灭沐风不成?既然如此,皇上就请下旨,赐沐风一死,免得又有人整日里捕风捉影!”
林沐风猛得从皇上自上起来,随手抄起一件单衣,套在身上,便要下龙床。
“好了!沐风,朕又没信那些谣言!何况朕当年杀方孝孺也是一时之气,就算是与沐风有什么瓜葛,朕也不会计较了!”
“皇上!奴才能与方孝孺有何瓜葛?如果皇上不信奴才,奴才不如一死以表清白!”
林沐风冲下龙床,一头撞向御书房的廊柱,永乐帝大吃一惊,顾不得赤身裸体,便跳下龙床,一把将林沐风揽在怀中。林沐风的额头已撞破,鲜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