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子,本王没给他脸!想想真是好险,要是我真的碰了林沐风的话,说不定换个满门抄斩的后果!”
“知道就好!老爹,江南忠义盟的人也要刺杀林沐风,咱们南陵王府还得管着这档子事呢!否则,林沐风死在江南,我们一定脱不了关系!”
“三儿,如此说来,我们要和忠义盟为敌了?”
“老爹,我们当然不能明着和忠义盟为敌,可是忠义盟的刺客不是都已经潜入咱们南陵王府行刺林沐风了吗?,等明儿林沐风离开南陵王府后,忠义盟的人一定会在路上设伏,到时候,我们再依计行事!”
“好!一切都由你来安排!可是……这林沐风现在的样子不太好,不如本王来帮他整理衣衫吧!”
“老爹,这种小事不劳你费心了,还是让我来照顾林沐风吧!”
父女二人争抢着冲入纱帐,却被耶律王妃一把扯住。
“你们俩谁也不许去,都和我离开书房!林沐风就由胡连昌来照顾,胡总管在府内多年,又是个太监,没你们那么多杂念!”
南陵王和朱宝蟾互瞪了一眼,只能默默随着耶律王妃离开了书房……
*****************************************************************************
林沐风一觉醒来,却发现自己和衣平躺在一张合欢床上。林沐风的头仍在发晕,挣扎着坐起身,检查着自己身上的衣襟。林沐风感觉到自己的蟒衣系得过紧,打结的方法也并非出自己之手,一种不详之感由然而升。
纱帐外,依稀有人影晃动,林沐风一把掀开了纱帐。
“林公公,您醒了?奴才已候在外面多时了!”
林沐风认得此人是南陵王府的总管胡边昌。林沐风目如寒光,望着胡连昌,冷冷道。
“胡总管为何在此候着咱家?咱家只记得用了一碗莲子羹便不省人事了,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事?”
胡连昌没有抬头,小心回着话,语气却是不紧不慢。
“林公公,您是醉了酒,一时洒气上头。王爷担心您的身体没敢挪动,便将您送到花厅隔壁的书房了。一直都是奴才陪着您,您的长随小太监这会子也全在外面候着呢!您醒了,要不就请赵太医过来诊脉吧!”
“一时洒气上头?你们南陵王府的酒还真是有些手段!咱家只小饮了浅半盏就受用不了吗?再说了,醒酒用得着为咱家宽衣解带吗?”
“这……”
胡连昌低着头,眼珠一转,随口诌道。
“回林公公的话,适才您喃喃自语的说着胸口闷,奴才便自作主张解开了您的蟒衣,林公公若是见怪的话,奴才甘愿受罚!”
胡连昌倒身跪在林沐风的身边,老泪纵横。林沐风明明知道方才是南陵王想对自己欲行非礼,却还是不忍心拆穿面前这已近五旬的老太监。
“胡总管,起来吧!咱家知道你忠心耿耿,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咱家不再追究了,你去唤咱家的长随太监来,送咱家回房!”
“是,林公公请稍候!”
胡连昌躬身退出书房,已吓出了一身冷汗。胡连昌知道南陵王有恋童癖,但是连皇上的钦差也动脑筋确实有些过份!胡连昌吐了一口长气,暗自庆幸这一关总算是混过去了。
*****************************************************************************
翌日清晨,南陵王府外车水马龙。
林沐风已坐上了钦差的八抬大轿,随行的太监和锦衣卫们严阵以待,南陵王携王妃并三郡主朱宝蟾一起送林沐风离开了南陵王府。
林沐风坐在轿内,心情却更加郁闷。余杭城离金陵府并不远,用不了多久,自己就会踏入林府的大门,林沐风一直无法想像和林府的人再次相见是什么样的情形。
深埋在自己灵魂深处的伤疼仿佛就要被再次揭开……
*****************************************************************************
一座破庙内,忠义盟的众人却在商议着行刺京城来的大内副总管的计划。
经过上次的经验教训,忠义盟的人决定要避开南陵王府的卫兵再度行刺。闻听今日一早大内副总管的大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