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人。我叫武孝,是名锦衣卫。”
“锦衣卫?”
“吁……刘公公,这里离东厂太近,咱们说话不太方便,兄弟们还有些小意思要孝敬您。在下已在酒楼中备下了薄酒,如不嫌弃,请移驾洒楼。”
“这……”
刘金明假意沉吟,心中却暗自盘算。锦衣卫前来找自己一定是有事相求,而且这个武孝说还有孝敬,不去白不去!刚才在东厂的委曲这会子全都能讨了回来!
“刘公公,请!”
“前面引路。”
望着面前这五大三粗的锦衣卫对自己毕恭毕敬,刘金明的小贼眼又释放出兴奋的光芒……
醉仙楼,一座精致的雅间内已摆好了一桌上等的酒席。酒是好酒,菜是名菜,刘金明并不客气,大吃大喝起来。
武孝在一旁满脸堆着笑,不停的给刘金明斟酒,挟菜。
“说吧!找咱家什么事啊?”
刘金明得意洋洋的摆着架子,一个小小的长随太监,只不过是奴才中的奴才,却在锦衣卫面前如此张狂。
“刘公公,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几个兄弟前些日子出了一趟差事,护送大内的副总管林沐风去了一趟江南。这不,才回京就惹上了麻烦。听说,皇上将林沐风交由东厂查办,我们几个兄弟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生怕牵连到自己,这不,就想托您刘公公的福,打听一下,这林沐风的事情不会带累我们兄弟几个吧?这是兄弟几个的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请刘公公笑纳。”
武孝悄悄将一张银票塞入刘金明的手中,刘金明用眼稍瞟了瞟,见是一百两,眼睛已乐得眯成了一条缝。
“咳!咳!说起这件事情,咱家也不是很了解。不过林沐风在东厂里的日子可不好过。东厂的厂公哈得全是什么人,你们锦衣卫不是不知道。要不是咱家及时赶到,哈厂公差点要了林沐风的命!”
“什么?东厂已经对林沐风动刑了?”
武孝的脸已涨红,浑身已是热血沸腾,恨不得立即冲进东厂,杀了哈得全,抢出林沐风。
“可不?还算是轻的,上了指枷,林沐风的一双手都夹烂了!那个血啊……啧啧啧啧……”
“刘公公,东厂只是用了这一种刑吗?”
“那个哈厂公是个疯子,他竟然要用木马凳弄死林沐风,要不是咱家及时赶到,林沐风已经刺断了肠子,刺穿了内脏了!”
“那……林沐风他现在是死是活?”
武孝努力平复着激动的情绪,刘金明的小眼睛却又眯成了缝。
“你们几个一定在想,林沐风死了就最好,免得连累你们!咱家也这么想!王公公也这么想!可是,像哈厂公这种用刑法,谁知道林沐风受刑不过,会不会胡说八道?反正东厂最看不惯的就是你们锦衣卫,你们好自为之吧!现在林沐风只是昏死了过去,现在咱家也不在东厂,哈厂公想做什么,谁也管不着!”
“刘公公!有劳你了!我们兄弟几个以后还要全仗你照应!”
“好说!咱家也要告辞了,否则回去晚了,大总管要怪罪咱家的!”
刘金明醉眼朦胧,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摆手示意武孝留步。武孝没有跟随刘金明,目送着他离开了醉仙楼。
刘金明离开了醉仙楼,便不再摇摇晃晃,小眼睛闪着贼光,嗖的一下,蹿出了几米。今天的收获可真不小,白花花的一百两银子就这样到手了。
刘金明暗想,原来这些个锦衣卫也同样害怕东厂,这个东厂的哈得全,一点也不把自己当人看。正好借着锦衣卫的势力,好好收拾哈得全。
刘金明不但是个真小人,而且是个棺材里伸手死要钱的主儿。为了银子他可以出卖所有的人。包括自己的主子王安。刘金明本来想着自己好心来捎话,哈得全看到王安的面子上也要好好的打赏自己,可是哈得全不但不打赏自己,而且还像条狗一样将自己轰了出来。
哈得全真是太小看刘金明了,这个鬼东西年龄虽小却是阴险狠毒,刘金明一路都在考虑在如何将哈得全在王安面前狠狠告上他一个恶状!
武孝闻听林沐风在东厂受刑,人已如发疯般冲进了锦衣卫指挥使陆文俊的府邸,希望能想法子营救林沐风。
武孝将从刘金明口中探听的消息报告给陆文俊,陆文俊也已是坐立不安,在房间内不停的转着圈。
“陆大人,您别再转圈了!我马上就带上几个兄弟,今夜就冲进东厂,一口气杀了哈得全,救出林公公!”
“武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