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杂七杂八的事情,就是等到下个月也不一定能行。对了,你那对头还活着,庭审的时候你要去?”
孙远桥刚要开口,门口突然传来一阵‘笃笃’的敲门声却打断了他的话,孙文柔看了他一眼,对着门口说:“门没锁,请进。”
进来的人是楚危,他穿了一身蓝白条的病人服,脸色苍白,紧抿着唇,移动着轮椅慢慢进了病房。
孙文柔对楚危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只当是走错了病房的病人,微微皱了皱眉,说:“这位先生你……”
孙远桥咳嗽一声,等楚危走得近了,对孙文柔道:“没关系,这是楚——”
“啪——”突如其来的巴掌声打断了孙远桥未尽的话语。他整张脸被打得偏到一边,直直磕上冰冷的金属制管。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立即变得一点血色也没有,孙远桥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完全没预料到楚危会是这个反应。
但他呆愣了,不代表孙文柔也一起傻二了,大姑娘好看的眉眼即刻就炸开了,“你干什么!?他才刚刚醒呢!谁让你进来的?医生!医生!”
楚危完全不理会她,他紧紧盯着孙远桥,像那天在旧工厂一样,气得全身发抖,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