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的,有“合绺不合财”的。哈东支队的分配原则,是联合作战缴获的敌伪物资,按参战人数平均分配。在于海云等人的眼里,这种分法无论怎样不伦不类,关键还在于只能从敌伪手中发财,这财那么容易发吗?眼瞅着多少好财发不了,眼馋手痒干着急,就觉得这回是被套上了笼头。
为日本人保护稻田,并拿保护费,按理说这就是走狗汉奸了。可“九一八”事变后,于海云也率队打日本。不能否认他的中国心,同样不能否认的是当时义勇军风起云涌,也是跟潮流,看火候。他清楚像他这种角色,任何统治者都不可能容留,日本人一旦腾出手来,就会收拾他。而与反日联合军为敌,即便不立马被灭掉,也再难有好日子过了。不知道他因何当了胡子,在干上这个凶险的营生之前干什么,能在这种刀尖上跳舞的环境中立足,且成为名气颇大的“九江队”的老大,后来竟能加入共产党,则让我们想到“狡诈”和它的所有同义、近义词。现在还不好说他“有奶便是娘”,但他的确是个非常复杂、危险的人物。他的到来,扩大了珠河游击队的反日统一战线,也为哈东支队、3军日后摩擦、冲突,埋下了祸根。
珠河县委的报告中,说“黄炮本身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农民”,这话看怎么理解。若说“革命”、“共产党”,连后来入党的于海云也堪称“什么也不懂”。至于黄炮“无论如何不愿离开我们”,这正是他的农民式的狡诈。因为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怕饶不过他,所以表现得特别极端。只是比起于海云来,又是小巫见大巫了。
三岔河之战,“黄炮队”抢先逃跑,关键时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