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学员可比,堪称优中选优的重点培养对象。像李延平和陈荣久,学习归来就当军长。
让人莫名其妙又恼火的是,许多人一去不回,转道新疆去了延安,七七事变后陆续出现在关内战场了。
1936年2月20日,《中共东满省委魏拯民等给中共中央、国际代表团王明、康生的信》中说:
党组织及各种工作之发展与建立基础,唯一条件在于干部补充。希望中央国际代表团,把吉东党、东满党、南满党前后所派遣去学习之男女学生完全照数派回来,以便分配工作,党组织问题人才能有实际援助,最低限度的对目前有帮助。
这被希望“照数派回来”的学员是150多人,另有包括北满在内派去汇报工作、联系各种事宜,同样被屡次要求派回来的人员,约有200人。那么,派回来多少?1937年(无月日)《论东北抗日联军游击运动之发展与中共共产党在东北之工作(秘密报告)》中说,“从一九三二年至现在派回东北二十七人”。
他们是东北党和抗联的中坚、骨干,是被满怀热望派去的,盼望他们学成归来,领兵作战。去时是个士兵,回来起码也能担任连长、指导员,就别说师团级干部了。如果东满、南满派去的那些人都能回来,他们中的许多人可能出现在第二次头道溜河会议上,那样魏拯民重整旗鼓,会更有信心。当然,能像徐哲那样幸存的也是极少数。
1937年6月24日,《五A·K给“化兄”即转驻“际遇”表兄信》中说:
几年来东北派送的学生总有一百人以上,当在紧急关头斗争艰苦的满洲,必须把这些学生已毕业的、未毕业的完全派回来,尤其是要把那些因必要“逗留兵”“逃兵”,如××(或化名,或姓名,共7人,笔者均给隐去),还有相当多指不出名字,养病好了的,都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