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你还记得?”夏轻衣捂住依旧镇痛的胸口,像是防卫他一般,“亏你还知道我……”
“当然,因为你和他有着一模一样的容貌,朕怎么会看不出来?”乾隆眼中带笑,温柔地抚摸着夏轻衣的脸颊。
“我不是她!你不要弄错了!”夏轻衣有些恼,拿开了他的手。
“连性子都和他一样,呵呵。”乾隆笑着握住他的手,“告诉朕,他还好吗?你的父亲,他还好吗?”
“父亲?”夏轻衣疑惑:我的父亲,不就是你吗?
“是,你的父亲,夏雨枯。你是他的孩子就等于是朕的孩子,甚至比朕的亲骨肉都珍贵!”乾隆依旧握着夏轻衣的手,充满期待着等待着他的回答,“告诉朕,他很好不是吗?”
夏雨枯?自己的舅舅吗?那个自己只听过名字,却从没有见过面的舅舅吗?他不是在自己没有出世之前就已经病逝了吗?
“他早死了!你滚!”夏轻衣忽然大怒,一脚踢开乾隆,用被子死死捂住头。泪,那么不经意就流了下来:十八年了,原来你真的不知道我的存在!
“轻衣!朕……”乾隆也不恼怒,却只是无辜伤感了许多,“什么时候的事儿了?朕怎么不知道。”
“与你无关!”夏轻衣藏在被子底下,冷冷的回答。
或许不应来京城,或许不应怀抱念想,或许不应答应小燕子进了围场,或许不应整日的带着那把扇子,或许不应……
没有那么多或许,就不会见到他;没有见到他,就不会知道他对自己的无视;不知道他对自己的无视,就不会这么难过、这么心痛,也不会流泪。
既然他不知道自己的存在,也就不必让他知道了。
“轻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