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罗达正紧绷着背脊,就听地上的女子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心里暗道不好,连忙鞠躬道:「陛下,我要说的事情很重要,能将别人都遣出去吗?」
坎特斯哼笑了声,从枕下抽出长剑。
罗达把腰弯得更低了。「陛下,我希望连死人都不要在场。」
坎特斯的动作顿了顿,半晌才笑道:「最好那件事真的如此重要。」说着打了个响指,侍从立刻推门而入,他朝着地上的女子扬了扬下巴,那女子便被连拖带拉地抬出去了。
罗达戒慎地低垂着视线,寝室一净空,他反而被暧昧的味道和沉重的气氛压得说不出话来,就算看不到坎特斯,那个人光只是慵懒地半倚着,就具有强大的压迫感,说罗达半点也不怕他,那是不可能的。
「快说,不要浪费我的时间。」颊畔冷风一划,方才还在坎特斯手中的剑已斜斜刺入他身后的地板,虽是坚硬的岩地,剑却刺入了一半有余,可见手劲如何。
罗达只觉脸颊一阵刺痛,接着是湿热的感觉,恐怕血已渗出来,再让坎特斯心情不好,接下来要见血的恐怕就是颈项了,于是深吸口气,也不去拭脸上的血迹,淡然道:「我为陛下做了占卜,透过星相,我已经窥伺到完整的命运,解读了陛下的未来。」
「喔……这么闲?」坎特斯发出讽笑声。「然后呢?又要说我会死?还是要说服我相信那见鬼的命运?」
罗达鼓起勇气,挺直背脊,不卑不亢地看向君王。「我的预言准不准确,陛下再清楚不过。」
罗达抬起头自然是想营造出气势,但才刚抬头,他又尴尬地把头低了回去。
坎特斯连拿条被子把自己遮一下的意愿都欠缺,就在他面前赤身裸体,本以为这个男人身着军装时最具侵略性,现在才知道他不加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