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持。“这很明显不是吗?格雷格。”
“这对我来说不明显。”观察力同样高人一等的约翰这么说,同时他也看到了在自己夸奖时,夏洛克的表现。约翰觉得,夏洛克似乎在期待着别人的称赞,这一点,倒有点想个孩子。
而对于一个期待别人称赞的孩子,约翰一点都不介意给对方一颗糖吃。
“上帝啊,你们的小脑瓜里到底装了什么?”夏洛克感叹着:“一定都是些无聊的东西。”
“……”我错了!——约翰
“看她的外套!”夏洛克指着死者身上的粉红色外套:“有一点潮湿,一定是在最近几个小时内遭遇了暴雨。伦敦这段时间都没有下雨,但她的大衣领背面也湿了,这就表示她把它翻起来挡雨。她口袋里有雨伞,可却是干的,没有用过,所以表示有风,而且是强风,大到不能打伞。
从她的箱子里可以看出她准备过夜,但是她的旅程没有超过两三个小时,因为外套还没干。所以,哪里刚刚有暴雨,有强风,而且在两三个小时的旅程内?”夏洛克把手机的屏幕点亮,然后让它面向雷斯垂德,“那就是卡迪夫。”
“为什么你一直说旅行箱?”听完夏洛克的演绎推理之后,现在这是雷斯垂德唯一的疑问了。
“是的,它在哪儿?”这也是夏洛克的疑问,因为他没有在房间里看到应该存在的旅行箱,这一点让他无法继续接下来的演绎推理。夏洛克在房间里转悠了一会儿,肯定的说:“电话里或者记事本上一定有的,要找找瑞秋这个人。”
“她写的是瑞秋?”雷斯垂德再一次惊奇于夏洛克的坚定,因为他不认为犯人会让自己的目标留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