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是不经常出门的妇道人家,可也听说了那赵家三郎最近的风头有多大。
她前天,还唆使丈夫去找他三弟要几幅书画。
要知道那赵三郎一幅书画就是一亩良田,或一头耕牛,这样的书画谁不眼馋?
可无论她怎么撒泼,辱骂,这个木头一样的男人,始终不敢去向他三弟求几幅书画。
因为这事,她把丈夫赶去了柴房,睡了好几晚。
谁曾想,今日孩他爹却不吭不哈的带回了这么多的书画。
这怎能不让张氏惊喜?
她如获至宝一般,抱起那些书画,就想去珍藏起来。
要知道这些书画,可都是大把的银子啊。
只要卖掉,那就是几亩的良田,一头耕牛了。
“他娘,里面有一幅是送给亲家的。其他几幅,是给云儿新房装点的。”赵定看着自家婆娘那贪婪的样子,皱着眉提醒道。
他若不提醒的话,这婆娘可能明天就会把这些书画都拿到镇上去卖了。
张氏听了,满脸不情愿把书画交给了儿子张云,同时又冷哼一声:“这还没成亲呢,就送出了这么多好东西。成婚了,还不把家都搬空?”
赵定父子也知道张氏的脾气,倒没有与她一般见识。
“赵大,你家三弟送了这么多贵重的书画?你家二弟送了什么?”一旁的老妇人,忍不住询问道。
还没有等赵定回答,张云便不客气道:“祖母,我二叔送的东西,你们就别惦念了。他送我了一架骡车。”
张氏一家子,听到那赵二郎也送了这么贵重的礼物,都是一惊,心中俱感叹不已:赵家现在真是发达了。
那两个小姑娘的眼中,都闪烁着莫名的喜色。
哇,二叔三叔家这么有钱吗?
她们心中暗自后悔不迭,早上为何没有跟着去赵岗呢?
不然的话,说不定也能收获不少的贵重礼物。
此时,一家子人看向赵定的眼神,复杂中夹杂着一丝的讨好。
赵定似乎也感到了这样的变化,腰杆也不由挺直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