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也不再问。
“娘娘。”苏禾岔开了话题:“可有我们能做的?”
这也是司旸的想法。
如今驸马已经找到了自己母亲,所以他已经没有了顾虑,是苏挽烟给了驸马这个机会,若苏挽烟有需要,司旸会毫不犹豫的伸出援手。
自然,他也是。
苏挽烟张了张嘴,到底是没多透露,笑道:“有需要的时候,我会给你们去信的。”
“是,草民会将娘娘的话转告驸马。”
“我听说驸马腿部有伤,每逢阴雨天就会隐隐作痛,现在有没有好些?”
长公主卧病不起,应该能请太医诊治了吧?
苏禾欲言又止。
“怎么了?”苏挽烟看他为难的模样:“不方便说。”
“也不是,只是没想到娘娘会问起。”毕竟关心驸马的人少之又少,哪怕现在府里的人倒戈驸马,也是因为日后要仰仗驸马,好让自己有条活路。
苏挽烟除了与长公主有过节外,虽然曾建议他与驸马联手,但实际苏挽烟与驸马好似并不是什么盟友的关系,所以苏挽烟提起,他有点意外。
苏禾说道:“皇上紧张长公主的伤,太医院的太医如今都只伺候在长公主身旁,驸马的伤是找城中的大夫看的,大夫原话,因驸马的伤此前久忍不治,已经成了顽疾,大夫说每逢阴雨天时可服药压制疼痛。”
苏挽烟听完有了大概,意思就是能治好,但不在那个大夫的能力范围内。
要是太医院的太医给司旸看,或许还能经过调养好起来。
不过就现下的情况……
苏挽烟暗叹了口气,还得她出手,唤了声:“秋叶。”
秋叶从门外进来:“娘娘?”
“去我药房,左边靠墙的第三层物架,从右数第五排,把其中一个小药罐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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