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一股磅礴的气劲扬起皇辇的幔帐。
就像是把在余南卿那里受的郁气,全都要发泄在这一箭上一般,只听一声箭矢没入皮肉的声音,箭直接从鹿的脖子直穿而过,“嘭”的一声钉在了后面的树木上。
虽然发泄了心中的郁气,但元和帝的脸色仍旧不好看。
他一身龙袍气势尽显,冷眸居高临下的回望余南卿:“三弟是在拿儿时的事来怪朕?”
“皇兄为何生气?”余南卿笑得肆意:“就如皇兄说的一般,不过是儿时的事罢了,如今臣弟也不过是回味一番,被关在水缸中的是臣弟,又不是皇兄,皇兄气从何来?”
此话一出,元和帝的脸更黑了。
有种被余南卿嘲讽愚弄的感觉。
他紧握着手里的大弓,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现在没了旁人,那眼神恨不得直接把他生吞活剥了般。
突然,他又敛神一笑,把手上的大弓递给他:“三弟说得对,不过是儿时的事罢了,是朕心结难解,今日难得出游,三弟不如也露一手?”
余南卿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马车,只见苏挽烟已经百无聊赖的倚在马车边缘,很无聊的看着马车碾过的车轱辘。
苏挽烟都不看他,那他还有什么好表现的。
抬手拒绝:“今日身子不适,皇兄见谅。”
“如此,也无妨。”元和帝也不是真的要他射猎,他射猎的能力,早在开狩典礼他就已经看得清清楚楚。
“皇上!前面有只狐狸。”突然有士兵禀报。
元和帝沉眸,搭弓上箭,瞄准着那只狐狸,只听“咻”的一声,偏了!
余南卿眉头微动。
只见元和帝指着前方下令:“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