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一听他这么毒舌,放下心了,清白保住了。
毕竟他对他那师尊,可不是这样的。
在他师尊面前,乖巧的跟个狗一样。
他要真的对老子有想法,可不能是这样子的啊。
他可不会为了自由就委身给一个男人!
梦魇道,“那你到底要做什么?”
花宴月目光沉了下来,嘴角却带着笑意,“我要你们陪我好好演一场戏,演好了,我可以放你们自由,演不好,你们就死。”
梦魇眼神一亮,激动的不行,“那可以啊!你说的啊,只要演好了就放我们走。”
花宴月勾唇一笑,眼中闪着星星点点的微光,“当然。”
梦魇顿时开心得不行,被当成狗锁在这里几百年了,如今自由就近在咫尺,让他怎么能不心动?
可观一旁被缚魔锁困住的贪婪,却是另一副表情。
他那双眸带着沉思,目光盯着花宴月。
花宴月转身向着贪婪走近,抬手一挥,那捆住贪婪四肢的缚魔锁就解开了。
贪婪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袍,开口道,“你要我做什么?”
花宴月没有第一时间说话,他抬手伸出,一面镜子就浮现在他手中,他转手递到了贪婪跟前。
“我要你替我保管好这日月镜,我离开后,不可叫任何人知晓它的存在。”
贪婪目光打量着他,眼神深邃,“你不怕我利用这日月镜做出什么事吗?”
花宴月发出一声迷人的低笑,他开口,“你可以试试,我并不介意。”
贪婪沉着眸子,接了过来,他看着手中的镜子,却升不起半点别的心思。
“我知道了,二君放心。”
花宴月抬手在心口一点,凝结出一滴心头血,然后交给了贪婪。
“若是有一天,到了必要时,你用这滴血唤醒日月镜。”
贪婪点了点头,将这滴血接在了手心,他看向花宴月,有些不解,“二君为何如此信任我?”
只见花宴月看着他,眸光高深,晦暗莫测。
只听他开口,“为什么?你不清楚吗?你不是在我出世的时候才诞生的吗?你伴着我的欲念而生,我死了,你也不会存在。”
贪婪握着日月镜的手一紧,“你...知道?”
他确实是伴随着花宴月而生的,那时候他虽然拥有了混沌的意识,却始终无法真正修出灵识和人形。
也是在那次,花宴月降生时,因为他强大的求生信念,那股念力滋养了它,它才能修出人身。
可却也因为这样,他与花宴月之间有着密切的关系,可以说,几乎是花宴月的伴生物。
他强,他就会更强。
而且一旦花宴月身亡,他也会不复存在。
花宴月没有在接话,转身走到怀罪和祟崇身边,解开了他们身上的缚魔锁。
怀罪害怕地看了眼花宴月,向着祟崇身边小心翼翼地挪过去,然后一下躲到了他的身后。
花宴月眸光扫过两人,话音散漫,“好好演戏,演得好,活。演得不好,我就送你们归西。”
怀罪打了个激灵,立马道,“一定!二君放心!”
祟崇没有说话,只是挪了下步子将怀罪挡在身后。
可怀罪那大个头,还是一眼就能让人看到。
花宴月对着几魔招了招手,他们凑过去。
花宴月小声的一顿低语。
三魔顿时一脸震惊,目光惊骇。
狠人啊,这是。
对自己都能下此毒手。
梦魇在那边探头探脑地看着,见他们好像把自己忘了,不由大声叫唤,“喂喂喂,还有我呢!我!你们把我忘记了!”
可他的话并没有得到一丝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