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这种话?”花宴月心一紧,小心开口问道。
他一直以为对师尊已经很了解了,可是刚刚师尊那个表情,总觉得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那种未知的感觉,莫名让他心慌。
沈玉殊摇摇头,说道,“没什么。”话语一转,又说,“如果月儿真的不想知道,那为师就不说了,正好也不太想提起。”
花宴月低头咬牙,眼神幽暗,真的想把苍冥找出来,在杀一次的心都有了。
他故意说不想知道,就是想让师尊主动告诉自己,来表现自己的乖巧懂事。
又不是真的不想知道,结果师尊真的不说了,这还让他怎么接话。
谁说不想知道,他想的每天睡觉都睡不好了。
花宴月正想着怎么把话题圆回来,让师尊告诉他。
沈玉殊却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
“还说不想知道,瞧瞧月儿的表情,多有趣。”
花宴月对上师尊满含笑意和戏谑的眼神,忍不住幽怨地看着她,“师尊怎么拿月儿寻开心。”
可看着师尊难得开心的样子,又好高兴。
在所有人眼中的沈玉殊,清冷高贵,不染凡尘,高不可攀。
可是花宴月总是能见到不一样的沈玉殊,在他面前的沈玉殊,总是多了几分鲜活的情绪。
这也能说明,自己在师尊眼中是不一样的,也是因为这一点,才会让他把最凶猛的感情,隐藏起来。
他也愿意等,等到师尊开窍的那天。
“难得见月儿这副模样,觉得有趣,逗逗月儿。”沈玉殊打趣道。
“那…师尊可以告诉月儿,师尊对五师伯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心思吗?”花宴月问。
沈玉殊叹息一声,摸摸他的头,“不是告诉你了吗,愧疚。”
“那五师伯真的是师尊从凡间带回来的?师尊那时候真的想收他为徒吗?”
花宴月又问,这话说的有些急切。
“是我从凡间带回来的,但是并没有想过收他为徒。”沈玉殊回道。
“可我听说,那时候师尊带五师伯回来后,待他极好,所有人都以为师尊是要收他为徒的。”花宴月伤心地垂眸,神情落寞。
“在遇到你之前,我并未想过收徒。”沈玉殊看着他认真地回道,“此生我也只会有你一个弟子。”
花宴月这才笑开了颜,拉着她的手,放在脸颊边蹭了蹭,高兴地说道,“月儿就知道,师尊是不会骗我的,我才是师尊的唯一。”
那什么苍冥,滚一边去。
还有那个乱说话的陆一鸣,等宗门大比的时候,一定要好好教教他,不要什么话都说。
我才是师尊的唯一。
现在是唯一的徒弟。
以后肯定也是唯一的伴侣。
就算不是我,别人也休想。
此时第二宗内的陆一鸣,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奇怪,怎么突然感觉凉飕飕的。”他疑惑地摸摸头,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