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的下巴,在她的红唇上吻了一下,微笑着转身走出了房间。
听到啪嗒一声,门锁关上的声音,文秀感觉到双腿发软,浑身精神被抽干了一样,软软的坐在沙发的扶手上,不争气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掉了下来……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已经成为她生命里的全部,短暂的分开都好像是灵魂的割裂一样疼。他慢慢的回忆着两个人点点滴滴,除了温馨就是幸福,她想到远在国际城的姐妹们,远在北欧的姐妹们……。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渐渐停止了抽泣,伸手拿纸巾擦干了眼泪,自嘲的笑了笑,走进了洗浴室……
方言一行先去了深田家的华医研究所,在他们的藏书阁,看到了许多华夏失传已久的医药典籍,在和数十位资深华医老专家座谈时,听到了他们对华医不同的理解,尤其在神经方面的理论,已经超越了当前华夏国内同行一大节,尤其是他们对待疑难杂症的认真态度,让方言都汗颜。
听了他们的讲述,又查看了他们研究的成果,不得不说,国内华医的某些领域,已经跟人家不在同一个段位上了。我们还摇头晃脑的以老大哥身份自居着,哪想到人家早就弯道超车,甩开我们八条街不止了。看到人家研究出来的药方,刚从推理就能看出,已经不止技高一筹了。
方言静静的听着众专家的演讲和讨论,凭借自己惊人的记忆,翻着一本又一本专家讲义……
看到最后,他很汗颜,甚至都有些枉为华夏人的羞愧。但是,看着一双双期盼的眼神,他不得不硬着头皮上了讲台。
他除了肯定就是表扬,华医知识方言,他已经不能教他们什么了,甚至有些地方还要向人家请教。唯一值得骄傲的就是针刺,不管是孟氏玄幻九针,还是夺命十三针,还是梦幻针法都是世间孤品,无不是天才中的天才才能掌握的,就是教给他们他们也很难掌握,因为,没有内功做辅助的针法,不但威力下降九成不说,有些部位你连个针都行不了。比如,发丝一样的银针,瞬间刺穿头颅,即使你刺进头颅,没有内力的协助,一针下去就可能出现一个傻子或者瘫子。
讲完后,面对几十双求知若渴的眼神,他不得不当场做治疗示范了,因为他从这群人身上看到了未来的雪域岛医学科研基地的雏鹰,他从这群人身上领略到了超越的精神。本来准备坚决抵制政治婚姻的他,不得不屈从现实,为了华医的突破与发展,他倒是很期待这种联姻。他笑着对研究院负责人深田杨说道:“深田院长,我可以现场做个示范,不知这里有没有疑难杂症患者?”
一听总统要现场指导,深田杨激动的说道:“总统阁下,有这样的病人,不过需要等待两个小时才能接来。”
这时会场有些骚动,方言看了看会场,一眼就发现专家里面有一个重度尿毒症患者,他摆摆手说道:“不用舍近求远,这位老专家,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已经是重度尿毒症患者。有没有信息接受我的治疗,三针解除病症,三个月药到病除,完全康复。”说着,他用手指了指那位眼皮耷拉,面色浮肿,一脸的倦像的老专家。
听到总统的话,看到总统又指向了自己,他一脸的怀疑,心中暗自思忖:“这位年轻人运气好当上了总统!也罢,毕竟年轻人有冲劲和勇气。但是,他所说的医术是否真有如此神奇?我从事医药研究已经数十年,对自己的病情再了解不过。三针就能解除病症,三个月就能痊愈?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也许他在理论知识方面确实有过人之处,毕竟被称为天才也不无可能。但要说到能够将这个病症在三个月内治愈,那就未免过于夸大其词了。难道他真的认为我们这些人都是愚昧无知的白痴吗?”他不禁摇了摇头,对总统的说法表示出深深的质疑。
见老专家站起来犹犹豫豫的,方言呵呵笑着说道:“是看我年轻,还是觉得我在吹牛,你的病已经病入膏肓了,你这样最多也就维持个一年半载的,何不抛弃怀疑,给自己一次机会?”
听到总统把话直接挑明了说,深田恭兴对那老专家很不高兴,他冷冷的说道:“高村家宁先生,你的病和重度红斑狼疮,晚期的血癌相比,哪一个更难缠?更不容易治疗?”
听到老家主冰冷的话,高村家宁浑身一哆嗦,恭敬的说道:“和那些病相比,这就是个小病,我这病是自己做的,否则,不会严重到无法治愈的地步。”
“哼“!”深田恭兴满脸的鄙夷,轻哼一声,有点怒其不争的说道:“这就对了嘛,你作死了一回,难道还想作死第二回吗?总统把那种病都治愈了,你凭什么怀疑总统,难道你比英吉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