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都尊贵吗?你在作死的路上再走走,明年想作死都没机会了。”
听完老家主的训斥,他再次抬起浮肿的头颅,睁大两只浮肿无神的眼睛,一脸的惊愕。结结巴巴说道:“总统大人,对不起!我只是怀疑,没有任何不尊重您的意思,请问,家主说的是真的吗?”
方言对这个人不仅没有丝毫的厌恶感,甚至还怀有深深的敬意。毕竟,这可是一个敢于亲身尝试药物的勇者啊!他将危险揽于自身,却从未想过要害他人。只见他嘴角含笑,轻声说道:“的确如此,这些不过是些微不足道的小病罢了。只是一直未能寻得恰当的疗法,才拖延至今。就如同你一般,拿自己当作活体试验品,结果原本轻微的瘙痒也被拖成了严重的疾病。或许,明日你便能找到攻克病症的良药呢。然而,未来总是充满变数与未知数,不如尝试一下今日的治疗方案吧,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哦。”
听完方言的这番话语,高村家宁的内心瞬间崩溃,他如临大敌般匆忙走向前台,然后对着方言深深地鞠了一躬,并恭恭敬敬地说道:“总统阁下,请您务必救救我!无论最终的结果如何,我都会对您感恩戴德、感激不尽!”
方言也不寒暄,直接在会议室里寻找可用之物。他让男子躺在会议桌上,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扁平的银盒子。接着,他打开盒子,取出一支七寸长的银针和一个同样扁平的小银瓶。他轻轻地从瓶子里抽出一团药棉,小心翼翼地用它夹住那根柔软无力的银针。随着手指微微一动,银针瞬间散发出耀眼的银色光芒,笔直地在空中颤动着,引得周围传来阵阵惊叹声。
紧接着,方言请现场的一位老专家帮忙拿几本资料过来当作枕头,并请他稳住病人的头部。方言则一手轻按在病人的前额上,右手紧握着针,准确无误地瞄准病人的后脑部位,毫不犹豫地迅速刺了进去。这速度极快,许多人甚至还来不及看清,长针的五分之一就已经深深嵌入了病人的后脑之中。随后,他开始缓慢而细致地转动手中的针,同时全神贯注地倾听着,仿佛能听到来自病人体内的细微声音。一分钟过去了,方言停下了行针的动作,但此时,银针仍有五分之一露在脑袋外面。
“太神奇了!太神奇了……”现场传来一阵阵的赞叹声。
紧接着,方言又取出一支五寸的粗针,对准神经中枢位置,刺了进去,用同样的手法深入到位,直到外面剩余一寸左右,才停下了行针。
紧接着,他在膀胱位置和肾脏位置各下了一针,最后在胸腔偏下位置下了一根。
做完准备工作后,他开始简单的讲解,为什么头部下了两针,主要针对的是什么,为什要在心脏位置下一针呢,等等。
当众人听完方言的讲解后,众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这还了得,直接给神经中枢下针,难道他就不怕刺坏神经,地下的病是上面的脑垂体出了问题,这种说法有些离奇。心脏方面是为了给血液杀毒,太匪夷所思了。反正除了听总统说,真正治病的就是脑垂体那一针,其他的都是辅助针。
不理解就不要问,先看看结果再说,免得打扰总统的治疗。大家不约而同的这么想着。
伴随着一阵接一阵轻微而尖锐的“嗡嗡”声,原本安静躺在病床上的患者头部忽然冒出一层薄薄的雾气。这层雾气仿佛有生命一般,缓缓地升腾起来,在人群上方盘旋着……
整整五分钟过去,方言才松开按在脑垂体上的那根银针。他深吸一口气,稍稍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手指,随后双手分别捏住膀胱和肾脏上方的两根银针,并同时开始运功。渐渐地,从两根针的尾部传出比之前更响亮的“嗡嗡”声。没过多久,一缕缕气体开始缓慢浮现。这些气体汇聚到一起,形成一团浓郁的云雾。很快,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气息弥漫开来,那是死鱼虾散发出来的独特味道。而且,这股味道越来越浓烈,有些人实在忍受不了,直接用手捂住口鼻;还有些人被恶臭熏得连连后退。
大约又过了十分钟左右,方言的手移向心脏部位的那根银针。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五分钟之后,只见他满头大汗淋漓,额头上还冒着丝丝缕缕的白色热气,整个人看上去异常疲惫。完成这一步骤后,方言开始收拾起其他的银针来。当他小心翼翼地拔出位于神经中枢位置的最后一根银针时,围观的人群中终于有人忍不住开口问道:“总统大人,为什么这枚针没有运作?”
方言微笑着说道:“这是一支麻痹神经的针,相当于麻醉剂。就是怕病人有过激的反应,导致治疗出现危险。现在这支针去掉了,过上几分钟,他应该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