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大首领,为朝廷所用,共击反清复明的江湖匪类。”
傅传书哈哈笑道:“上人此话差矣。我们昆仑从来不问俗务,少与江湖争斗。我们道家从来无为至上,和光同尘。所以朝廷美意不能从命。”红智上人上前一步,虎视眈眈,冷笑道:“当今天下不知有多少名门大派巴不得皇帝敕封;你却推辞,只怕不妥吧!不要忘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现在天下不是你们汉人天下,而大清天下,这一点你要明白。你们汉人不也说过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识趣为好,否则怎样那可不好说了。”
傅传书不受威胁,郎声道:“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有死而已,何必其它!”苏和泰见这傅传书威逼利诱不成,便说道:“你们不接受皇帝的敕封也行,只要胜得小爷。”傅传书道:“一言为定。”苏和泰一扬脸道:“驷马难追。”两个少年人四掌相击,立下誓言。
殿中一片肃静,大家屏住呼息看两个人比武过招。苏和泰并不谦让,虎吼一声双拳向傅传书面门打去。傅传书低头躲过,脚步一滑,转到苏和泰身后,随手拍出一掌,啪地一声正中背心。这一下得傅传书不但没想到,连大殿中昆仑派弟子都没想到这苏和泰如此不济,一招落败。袁承天也没想到这苏和泰如此无用,不过顺着他眼光发现端倪,只见他目视赵碧儿呆呆出神,竟忘了这是生死战场。赵碧儿也被看得不好意思,侧头看向别处。
这苏和泰心不守舍,中了傅传书一掌,身子向前跌去,眼见要跌个灰头土脸,这下可要丢苏大将军的脸。忽地一片红云掠来——是红智上人,他见这苏和泰眼见如花女孩子便走神,心中有气:真是个不成器的东西,他丢人倒无所谓,我可怎么向苏宁杰将军交代。他只有下场救下苏和泰。
他伸右手捉住苏和泰肩臂,才止住他向前跌倒。他将苏和泰稳住,这才转身向傅传书攻来,此时他情急也不讲什么江湖道义。这一路密宗大手印攻去,如狂风雷雨,催动殿中幔帐飞舞,有些定力浅的昆仑派弟孑都连连后退,可见这红智上人手下不留情义,势要催毁昆仑派。
傅传书对付苏和泰还行,可是一与这密宗大高手一交手便相形见拙,捉襟见肘,几次险险被拍中。殿中众人都为他暗暗担心。赵夫人见弟子要落败,这样一来便受朝廷要挟,做了清廷鹰犬,为害同道中人,实非所愿,不觉心中着急,可是也是无法,只有在那干着急。
红智上人打得性起,忽地一记重手印向傅传书天灵盖拍,这一下如若拍中非死不可。傅传书已退无可退,只有受戮。忽地一个人影跃过,不是别人正是赵碧儿,她怎心见大师兄丧命大手印掌下,便抽剑下场。长剑出鞘铮铮然,一道闪亮刺向这红智上人背心。这红智上人是何等人物,背后有人偷袭岂有不知,便舍弃傅传书,双掌回旋向背后抓去,竟不转头,他用上了空手夺白刃的绝技,真是艺高人胆大,仗着自己绰绝的武功,全没把后生晚辈放在眼中。
他一招拿住长剑,回手一振,直将那剑争在手中。一声娇斥,这
赵碧儿长剑被敌人夺去,并不跳出场外,反而挥掌向红智上人的背颈处天突、璇玑二穴拍去。如果击中他非骨断颈折,受伤倒地。这只是旋踵之间发生的事。容不得红智上人转身发招,只见他左腿踢出,啪啪正中赵碧儿腰肢。赵碧儿受招委顿于地。这时苏和泰大声道:“上人莫伤了她。”红智上人会心一笑道:“公子放心,我决不伤赵姑娘的。他岂有不知这苏和泰一进大殿便目注这赵碧儿,倾心于她。世间的事本如此,有时候爱一个人真的难以自拔,越陷越深,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世上之人谁也不可以逃脱。
红智上人伸手点了赵碧儿的穴道,令她动弹不得。这时赵夫人见爱女被制,眼中都要喷出火来了,便抽剑下场。袁承天也知道纵是师娘下场也是不行,只有师父可以制得了这上人,可是师父一时半刻也赶不到,真是左右为难。红智上人见无人下场,看了看地上无力反抗的傅传书和赵碧儿冷笑一声道:“昆仑派也不过如此,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呵呵,可真是浪得虚名。”说罢弯腰便要携他二人而去。袁承天见了大怒,如果此獠得手,那么昆仑派从此在江湖上真真颜面无存了。他怒斥道:“上人且慢,让后生小子讨教几招。”
红智上人见是那个异于常人的少年,冷呵一声道:“好,我就陪你几招。”他不愿在后辈面前失了颜面,便先让袁承天出手。袁承天道声谢,脚走七星,掐诀北斗,眼视前方,左手一指点出,嗤嗤有声,一道无形的劲气向红智上人上额去。红智上人吃了一惊,心想:这莫不就是失传已久的昆仑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