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下去救治。
傅传书大声道:“谁上来一与在下挑战?”人丛中一人长身而起,说道:“我来。”众人眼前一花,一人已跃上高台,不是别人,却是岳停风。袁承天和清心格格一惊,这厮还没死?也真是命大!岳停风趋身而近,桀桀笑道:“傅传书你还是与天下英雄争一日之长短,还要夺取武林盟主之位么?”傅传书白了他一眼,不卑不亢道:“是又怎么样?难不成阁下也要分一杯羹不成?”岳停风阴侧侧道:“岂止分一杯羹,还要当着天下英雄的面说出阁下叛逆师门,出卖同门的事迹!”傅传书脸色变,怒吼道:“你说什么?你这无耻奸贼!”
岳停风道:“我是无耻奸贼?真是好笑的紧?我至少没有出卖同门,引狼入室,焚毁昆仑?阁下呢?勾连朝廷官兵攻上昆仑,焚毁殿宇,将昆仑一派悉数押往京都,如果不是阁下师弟和一干武林大豪,只怕赵掌门真的要被自己的儿子给害死呢!恐怕他至死还蒙在鼓里,不知谁是昆仑逆徒!”他又说道:“想那赵掌门一生英雄,谁想竟教出如此的门徒!”言下之意是婉惜这赵相承师门不幸,出此忤逆逆徒,不言而喻,更加是语带讽刺。这傅传书岂有听不出来的道理,心中恼恨之极,心想:今日必杀此獠,否则被师父——不——现在是爹爹,如果他知道是自己勾连朝廷,联合伊犁将军苏宁杰从秘道攻入昆仑派,将他们一干人众掳去京都,险险一个偌大的昆仑派亡于人手,可说他是千古罪人,罪大莫赎了!
岳停风见他面目狰狞,似乎便要杀了自己,只是他却不能够,自己也不是好相与的,且看今日之天下,谁是英雄?
傅传书再不相让,心想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他掣出背后轩辕神剑,擂台之上立时打了个光芒,耀人眼目,遍地生寒,因为这轩辕神剑自出世以来,便杀人无数——在它剑死得尽是奸邪之徒,是以它饮遍恶人的鲜血,便有邪气加持,非正直之人拥有,可以改邪归正;一旦落入奸人之手,那么便邪上加邪,邪气更盛,杀气也更炽,便助长奸人的气焰,多所杀伤人命。傅传书本来心术不正,妄想今日夺其武林盟主之会,甚而将来觊觎天下之心。长剑出鞘,杀气更炽,一式“天地同参”向岳停风削去。岳停风从后取下短枪,枪杆一抖,施展岳家枪法,只是化长枪为短枪,施展招式更为灵便,更为得心应手。这招式古朴,其枪法举重若轻,势有气吞八荒六合之势。岳停风起手式“霸王开弓”将傅传书“天地同参”格开,随后身子一拧,右手持枪一转一式“锁喉枪”枪出如龙,势如奔雷,带动台上尘土飞扬,向着傅传书的哽嗓咽喉刺去,要一枪毙命于这岳家枪下。傅传书心中道声好,轩辕神剑再展奇招“天地玄黄”,接着便是“日月星亏”将岳停风迫得连连倒退,只有招架之力,无有还手之功,心中气愤:如果不是仗着轩辕神剑加持,焉能胜我。
可是他却不服,忽地挨地滚进,施展枪法中的“日月倒悬”向傅传书下盘攻去。傅传书长枪下挑,呛地一声将岳停风枪头挑去,长剑又进,直刺其胸,眼见便要亡命当场。忽然一人凌空而至,一只铁罩呼啦啦向傅传书头脑罩下。在场众武林豪杰面色大惊,不由心中生怖:血滴子——朝廷专一杀害正义武林人士的们组织。这血滴子暗器无坚不摧,只要罩住人的头脑,内里机关转动,首级便落,内有化骨药粉,片刻化为无有,是以江湖人士人人闻风丧胆,远离这个听命于皇帝的秘密组织。今日现身这邙山,可见朝廷终究还是不会放过这干武林大豪,要悉数歼千,方是万全。
傅传书岂有不知这武器的厉害,是以长剑去挑,耳中只听“喀”地一声,内里机关绞住轩辕长剑。这人落身高台,正是血滴子总头领摩云手杨契丹。他高声道:“你们这干反贼,在此兴风作浪,还妄图选什么武林盟主,意图谋反,还不乖乖束手就缚,否则格杀毋论。”傅传书长剑一转,只听喀喀连响,血滴子机关尽毁。长剑一进,削断铁链,呛呛声响成了一堆无用的废铁。杨契丹吃了一惊,他实在未料到这剑凌厉如斯,几乎削铁为泥。他仔细再看,只见轩辕神剑剑身亮于秋水,其间隐隐有龙现显其间,时隐时现,神秘莫测,便出声道:“轩辕神剑!”傅传书看了一眼受伤不起的岳停风,又转头看这杨契丹道:“你既识得,还不受死。”
杨契丹为血滴子头领一向只听命于嘉庆皇帝,旁人却无法干预,今日受此之辱,焉肯罢休,斥道:“大胆反贼,你当真活得不耐烦了么?敢与朝廷命官为敌?”傅传书冷冷道:“只要我得了盟主之位,天下都是我的,尔又何足道哉?”
杨契丹看着他,冷笑道:“你也想逐鹿天下,只怕不能。今上